伸手不打笑脸人,何秀才清醒了三分酒意嘟囔道:“你们合该好好管管!下次可莫要动手再打我孩儿了!下次定不轻饶”
林渊笑眯眯将人送出老远:“自然自然。”
等次日日上三竿何秀才酒醒了,夫妻俩也看没出隔壁夫妻的双簧来!倒是看见儿子头上结痂的大口子,何娘子忍了忍,才面色不好地摸出个鸡蛋蒸了蛋羹与他吃。
“阿娘真厉害!”元宝给他娘捏着肩捶着腿忍不住崇拜。
“那是,哪像你俩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温婉舒服的眯着眼,享受儿子殷勤的伺候。
“隔壁出事儿啦,我回来时何家两口子正干架呢!”宋婆子挎着菜篮子风风火火进了屋。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何家的新女婿李三公子死啦!哎哟,街上都议论疯啦!说是成亲当晚后半夜就没气儿了,这何小娘子以后在婆家的日子难过咯。”宋婆子拍着壮硕的胸脯,一脸唏嘘。
果然,温婉坐在屋里都能听到隔壁的鸡飞狗跳、哭天抹泪声。刚进门就背个克夫名声,以后的日子确实想也知道了。
“唉,这何姑娘也是前世不休修来这么对爹娘。要是我闺女......”宋婆子叹气。
要是她闺女没病死,定是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烫着的。
温婉一笑:“谁的日子又是一帆风顺过来的?如嬷嬷你,如我,如那家财万贯的沈家,谁又容易?既然拿了副烂牌躲是躲不了的,大大方方淌过去就是。只有活着,只有咬牙挺着,才有转机才有希望不是?”
牌再烂又如何,关键是看拿牌的人怎么打。
宋婆子灿烂一笑:“是呢,可不就是如此!”
又拿着菜篮子给温婉看“蔡婆男人刚从河里打的几尾旺财鱼,新鲜着呢,晚上咱们是蒸还是炖来吃?”
不待温婉回答,元宝阿羡已异口同声下了决断:“蒸!”“炖!”
元宝气鼓鼓:“蒸的鱼鲜!”
阿羡笑眯眯:“炖着喝汤!”
两兄弟瞪对方一眼,扭头哼哼。
温婉顿觉头痛:“一半蒸一半炖吧。蒸的搁些姜醋烧酒去腥,炖的放瓦罐里倒热水慢火炖。”
宋婆子笑应:“哎哎,晓得晓得,这吃食就属你最讲究,我老婆子活了一世,十里八乡也没见过你这么会吃的!”
温婉只抿唇搂着俩儿子笑,家里都是馋猫,厨艺不好可不行。
中午因林渊在外做工不回,饭桌上便只放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