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住法缘衣角,跪在地上悲切大哭,不住求情。
法缘不为所动,看着赵贤上窜下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过了一炷香时间,觉得这处罚也够了。便一指点在他身上,撤去了渡过去的真气。
赵贤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躺在地上,汗水打湿了衣服。他受此一刑,离虚脱已经不远了。老太婆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旁边磕头。
法缘扶起老太婆道:“大娘,我这是帮他戒酒。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喝酒了。你看,这不好了吗,他酒醒了。”
老太婆满脸是泪,对法缘道:“贤儿父母去得早,留下我们可怜的婆孙俩。他如果得罪了你,纵有千般不好。求大师看在老婆子的份儿上饶过他。”
法缘心道:“要不是看你的份儿上,他早就断手断腿或是没得小命了。”他连哄带推,终于把老太婆又推进房里。
赵贤缓过气来,闪烁的眼睛中尽是惊恐与害怕。他此时终于知道,面前这个温和的年青和尚,惩戒手段是多么可怕了。
法缘道:“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儿吗?”
赵贤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道:“真不知道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儿?小的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佛爷。上午的钱袋,早已还给你们了啊。”
法缘冷冷的道:“你偷我师兄钱袋的事揭过。中午,你在刘顺面前告我黑状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
赵贤恍然大悟道:“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当我是一个屁,臭一下就过去了,好不好?”
他爬到法缘面前跪得笔直,双手贴在腿边,姿势端正而标准。想来是跪的次数较多,已懂得怎么取悦主人了。
法缘咬牙道:“这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干了最坏的一件事。今天,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的。”
赵贤思考了一会儿,迟疑道:“大师,我今天就只干了这两件事,晚上和朋友喝了酒就回家了,再没做过其它事啊。”
在他心里,打一个小乞儿是家常便饭,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法缘知道眼前这个人,除了一些基本的孝道还过得去,其它方面早已泯灭了良知。
他临空一指点出,封住他的哑穴,然后又一次点在他大椎穴上。
赵贤生不如死又跳起了抽筋舞,一度时间,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能死去将是多么幸福的事儿。
他体质较弱,不宜惩罚时间太长。估摸着赵贤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法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