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残,不能孕育子嗣,又是什么妒妇,克子,克夫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烟儿勿恼,旁人说我什么样,难不成我就什么样了,女子本就艰难,只要相夫教子,克勤守礼,做好分内之事便是,嘴长在别人身上,且随他胡扯了去,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柳静香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角处竟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条细纹。当真是红颜易老。
烟儿自然不像自家小姐那般知书达礼,就是气不过。只看着自家小姐睡下了,便忍不住向书房内暼了一眼。这一看,果然……
“怜儿,是你吗?怜儿不要走,我好想你”张庭不禁冷笑,五年了,一个同样的梦竟是做了五年都不会腻。
怜儿正想着将这人的手甩开,奈何醉酒之人好不难缠,自己费了好一番力气,亦是无果。
“怜儿勿恼,就一会,再多陪我一会,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只能和你说,这天底下,除了你,便再没有第二个人懂我,什么狗屁状元郎,早知道考得这功名,便没了你,我张庭要这功名何用”男儿有泪不轻弹,张庭此刻却是哭得像一个孩子。
怜儿正想着伸出手去摸摸那昼思夜想的双颊,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就真的当真了。信了那背信弃义,薄情寡义的骗子。
“张郎,你是还想着再骗我一次吗,可惜我怜儿已经不是当年的怜儿了,怎么会再次听信了你这鬼话”怜儿奋力地挣脱了张庭的束缚。眼角的泪痕亦顾不上,只朝着门外跑去。
“你是谁”怜儿只看着眼前女子,冷眼看来竟与幽儿妹妹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只是仔细看来,又多了几分邪魅与心机叵测。怜儿只想着再问个明白,只觉得颈间吃痛,便没了知觉。
“好一个痴情女子,只是不知,若是顶着你这张脸,那贱人会不会疏于防备,愈加方便了些,哈哈哈”只是这凡人之躯终究是弱了些。
“是谁,谁在这”柳静香原本听了烟儿来报自是不信的,可是,如今捉奸捉双,便再不可自欺欺人。原来夫君,当真是有了人,才不肯碰自己,便是随意敷衍一下,皆是嫌弃。
“我,我是……”怜儿支吾了半会,也没想好如何解释。猛然间,只觉得肩上多了几分重量。被人一把拉向怀里,护在了身后。
“静香有什么话,问本状元郎便是,何苦欺侮一个弱女子”张庭面上虽是一副厉色,心里早已炸开了锅,真的是她,竟然不是梦,我的怜儿,她回来了,是原谅我了吗?为何当初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