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答。
听着电话那头传出嘟嘟嘟响声,她也瘫坐在那套真皮沙发上,这池墨还是不愿意接受她呢,不过也正常,谁让他的亲生母亲死没多久,她便怀了池婵进门,这种事,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什么。
他这样对她也算是尊敬了,若换做其他人早就恨死她还处处使绊子了吧。
林清觉得自己有必要约出安宁,同她谈谈,这事她交给自己的下属去通知。
隔天一早。
安宁被自己的闹钟吵醒,顶着蓬乱的头发起身,按掉闹钟。
“喔,头好疼。”
“昨晚,喝太多酒了。”手在太阳穴上揉着,晕乎乎的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环境,她立马掀开被褥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在不。
“还好衣服还在,清白还在。”
瞥眼,瞧见床头柜上放了一碗醒酒汤,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端起醒酒汤发现碗底是暖的,诧异会儿,拿起那张纸条,纸条上字迹很霸气,“醒了便把醒酒汤喝了,衣柜内有可以换洗的衣服,要走时不要从正门会有人引你去后门的。”
看着这字迹,脑海内闪过昨晚的画面,她离开时撞见池墨了...
她好像还冲他嚷嚷了...
“我的天,安宁你这都干了什么阿?”安宁有点不淡定,不过池墨居然没有生气还给她熬醒酒汤...
不能被池墨迷惑了,池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别忘了爷爷是因为谁而受伤的。
想到这,安宁攥紧手中纸条,把纸条丢入垃圾桶内。
端起放在桌上的醒酒汤一饮而尽,按照池墨的字条很快就找到衣服,挑了一件适合自己的衣服换上。
洗完澡本想回家后再去餐厅上班,但一位不速之客打乱了她的计划。
打开门,看见林清站门口,身子一怔有点窘迫,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你好。”出于礼貌性打了招呼。
“安宁是吧?现在有时间跟我谈谈?”林清双眸内不再有她上次瞧见的温柔,取之而代的是冷漠。
安宁看眼前人模样,知道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请问有什么事?能不能在这说的?”
看样子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池墨的私人住宅,眼前这女人怕兴师问罪时遇到池墨,所以让她跟自己出去谈。
她深知这一点,依旧要给她难堪。
看她脸上变化飞快倒是答应了出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