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目张胆地跪在杜府门口,怎能不引人议论?
杜府若不想将这丑事掀开,就只能作罢,不再对韩廖紧闭门扉。
若杜府坚持不让韩廖进门,那杜莞丝失去清白之事就会慢慢被挖掘出来,到时候,杜府迫于舆论压力,哪怕杜莞丝再不愿意,他们也得将她嫁给韩廖。
如此,韩廖就称心了。
而不管是开门放他进去,还是将杜莞丝嫁给他,都达到了他那一跪的目地。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在这个男人眼里,这黄金可能还没他女儿一笑来的金贵。
杜作云在书房会见了韩廖,之后就是韩老太太上门,再之后,就有了这一场“相亲宴”。
当然,相亲宴是演给别人看的,就是为了堵住韩廖那一跪的众人悠悠议论开来的嘴,之前是众说纷纭,诸多猜测,如今因这相亲宴,版本就定了,无非是衡州一男韩氏,心仪杜府千金已久,为了把心上人娶到手,日日跪其门前,表示诚意。
杜作云和杜夫人都单独见过韩廖,他二人是不愿意提杜莞丝被韩廖霸占的那件事的,但谈着谈着就不可避免的会提到,而每每提到,韩廖都只是请罪,却不认错。
今天也一样。
杜夫人听着韩廖的话,心里把韩廖恨了个半死,你嘴上认个错会掉块皮吗?
杜夫人不会知道,假若时光倒流,韩廖还会把杜莞丝睡了,哪怕知道她会因此而恨他,他还是会睡,他就是想睡她。
虽然有罪,却没有错。
当然,韩廖只敢在心里这样想,却不敢当着杜夫人的面这样说,但每次就只请罪,不认错。
杜夫人气的哼一声,不理他了。
韩老太太道,“确实得罚,杜家二老觉得,罚他给你们家女儿一辈子都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当牛当马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宋繁花就忍不住在心里笑了。
韩稹心想,奶奶,你真是老油条啊。
韩廖面上不动,可已经控制不住地往杜莞丝看去,看她是什么反应。
杜莞丝愕然抬眸,张嘴就要说话,被杜夫人不动声色的脚下一个腿踢给踢的闭了嘴。
杜夫人说,“好歹韩家在衡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哪敢让韩氏的大少爷来当牛作马,我怕我女儿福薄,受不起。”
韩老太太道,“什么有头有脸的,就是挂个虚名,你女儿福薄,没关系啊,我孙儿福大呢,能撑得起她。”
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