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花一病不起,京都却忽现风云,云淳将柳纤纤下贬为宦妇赐予云苏,云苏拒收,云淳大怒拍桌骂他抗旨不遵,云苏冷笑着将圣旨一路抗到底,云淳传唤暮西凉,传唤薛少阳,传唤禁军,势要将云苏拿下,吕子纶进宫谏言,就在快要把帝王的怒火降下来的时候,温千叶却以一句“今日欺了你的妃,明日就能欺你江山”的话将云淳的怒火点至最高,一旨令下,薛少阳便出动了京城驻军,九王府埋藏的正武军也浮出了水面,一场杀戮,一场变伐,突然而来的变故,令京城人人自危,闭门不再出。
薛凌之坐在薛蔚的书房里,对他道,“爹,儿子觉得这个状元爷很有问题。”
薛蔚捋着胡须,一脸老谋深算地笑说,“爹也觉得他有问题。”
薛凌之道,“那你不进宫向皇上说一说?”
薛蔚道,“你以为皇上不知道?”
薛凌之眉头一皱,“嗯?”
薛蔚叹道,“这么些年,皇上与九王爷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早晚都会有刀剑相向的一天,十年前苏天荷惨死在朱帝御宫,苏项惨死在松漠岭,这一笔债,苏府必会追究的,只不过,来的有点快,让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尤其是,爹都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挑动起来的。”他抿抿唇,对薛凌之道,“大概这一盘棋,从你动身前往衡州查柳绍齐之死时就已经布下了。”
薛凌之听后,豁地抬眼,“爹是指段萧?”
薛蔚道,“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他却把所有人都玩在了掌中。”
薛凌之冷哼道,“他一个人哪有那能耐,必然还有宋繁花的功劳。”
薛蔚眯着眼,“听说那宋繁花生病了?”
薛凌之砸巴着嘴,“最好病死。”
薛蔚道,“让小贝带点礼品去看看,她如今是前征将军的未婚妻,又住在状元府,过问一下也是应当的。”
薛凌之瞪他,“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让小贝去看望病人,马上就要打仗了!”
薛蔚道,“那又如何?”他说,“爹是文臣,不是武将,打仗也不管爹的事。”
薛凌之心想,你老倒是挺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打仗这么大的事你都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他抿抿嘴,起身去找薛贝紫。
对于去状元府这样的差事,薛贝紫是一百个乐意,很快的她就准备好了礼品,带着丫环去了状元府。
状元府里头,今天的人还是比较多的,薛贝紫到的时候宋繁花床前已经围了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