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搏,掩护后续者继续登城作战,一批人倒下,又一批人上来,城墙的各个断点,简直成了绞肉机。
宋军也打红了眼,箭楼直接靠近城垣,就在护城河畔,双方军卒持弓对射,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补上来。
更多的宋军吏士,架设简易云梯,或抓着钉在城墙上的大矢,奋力向城头攀登,一些人被檑木、滚石在半途砸了下来,一些人被开水、滚油浇落城下,顺地翻滚惨叫,但更多的人还是向城头进攻。
激烈的战斗仍在继续,城上泼下来的滚烫的开水、滚油,在地面上冒着热气,烈烈火焰在大风中飘摇,炙热的温度让双方都陷入疯狂。
每个人都丧失了思维的能力,惨叫声、吼叫声、怒骂声、战鼓声、云梯车轮压过地面的吱吱声、弓弦振动声、羽箭穿过半空的尖锐声、抛石机发射时的轧轧声、砲石飞越空中的嗤嗤声、砸在城墙上、城墙外的轰隆声、铁砲弹的震天价剧烈爆炸声。
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人间炼狱的惨象。
城墙上下,到处都是战死者的尸首,遍地可见嗷嗷惨嗥的伤兵,医官和护兵来回穿梭,他们是重伤吏士的希望,每次出现都代表可能挽救生命。
北门,同样投入近万兵力,主攻是王德的宣武军,这绝对是虎狼之师,什么样的大帅带出什么样的兵,这群嗜血的汉子,对城垣发动不间断的猛攻。
为了不让北侍军有话把子,在曲端的干涉下,五十二旅镇配属王德攻城,担负进攻部队的支援。
李世辅沉着指挥各车营,列成长队对城头实施压制,各车都装备改装性神臂弓,有十余辆车装备可转动的小型床弩,打击范围很远,起到对攻城有力支援作用。
“这座破城,竟然拖了三天,也不知地道挖的怎么样了?”他咂咂嘴,很不满意地唠叨。
车兵,只有在运动战中,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在城墙下支援步军作战,让他感到非常的憋屈。而且,他还要监督挖掘地道,更让他有点无话可说,自己都成了土拨鼠了。
“太尉,两条地道都接近城垣,只是怕他们听到动静,不敢挖的太快。”
“给我用铁砲弹狠狠地砸,动静大一些,不就把声音掩盖住了。”
那人翻个白眼,人家是用埋在地上的陶缸听动静,你使用铁砲弹搞动静有何用?该听到地下挖掘声音一样听到,作为镇主的大将,竟然会犯这种让人无语的常识性错误。
正当前方打的火热,邱云却来到一处寨子,来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