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驸马,帝姬是在问你当年的悲苦.。”
“张大人,那是我家夫人,还请张大人自重。”王秀见张启元违反规则,不由地勃然大怒,这厮也太过分了,公然把他的妾室说成帝姬,就算大家肚子里揣着明白,嘴上也不能说出来,这就是潜规则。
朱琏也很恼怒,明显在提醒蔡鞗,简直是胆大包天,要陷王秀于万劫不复境地,她霍地站起身,厉声道:“来人,给我把张启元赶出去。”
赵谌一怔,急忙道:“娘娘息怒,这是为何?”
“为何,原本就是对相公的羞辱,相公高义不言不语,反倒是那些小人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朱琏没给张启元留面子,既然对方不要脸,她又何必给脸。
唐格和秦桧也非常不满,张启元太过分了,没看到人家王秀落落大方,你在人家对话时随意插话,明显的狗急跳墙。你可以斗争,也可以构陷王秀,更可以用尽手段,却要遵循最起码的约束,在没有彻底压倒王秀,给出铁证刘氏是茂德帝姬前,绝对不能直接认定,张启元竟再三踩线。
赵谌面对强势的朱琏,也没有好办法,不免瞪了眼张启元,道:“好了,张卿家安心听讲,不要再随意说话。”
张启元也是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落了下风,被朱琏直接呵斥名讳,多年维护的风度彻底毁去了,又会被士林传为笑谈,毕竟他是枢密直学士,朝廷的重臣。
不过,只要能让蔡鞗明白点,这点名声对他无关紧要,大不了重树形象。
“也罢,驸马,刚才刘娘子问了,你要作何回答?”朱琏怒斥张启元,并不得寸进尺,她关心的是变数,而不是张启元的构陷。
蔡鞗是愁肠百转,最终不得不悲伤地道:“我一小人物,除了看着帝姬被送走,还能怎样?”
“驸马可以反抗,至少你能跨马,也能提刀。”赵福金有点失望地道。
“那岂不是找死.。哦,太上岂能应允。”蔡鞗没有防备,却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就算弥补又能怎样。
“可怜帝姬生死不知,哪会想到驸马忍辱偷生。”赵福金彻底失望了。
“我也没有办法,你让我拿什么去找回你?”蔡鞗心里那个憋屈,实在无法去回忆当年,人家说的没有错,他是懦弱到了极点。
“还请驸马自重,妾身不过是问一问,并非帝姬。”赵福金莞尔一笑,眸子转向王秀,充满了柔情,此时的心情彻底放开,不再有任何的纠结。
“好了,今个也闹腾够了,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