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谌可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憋,都在大内流传着,正色道:“官家在御览奏章,莫要乱了他的心境,让青君陪你玩。”
“娘娘,”赵柔嘉被看穿了心思,清丽的俏脸一片潮红,拉着朱琏的衣袖,嘟囔着小嘴,撒娇道:“孩儿时常见不到娘娘,现在连官家不常在,儿臣每天闷在宫中,好生无聊。”
朱琏半响没有搭上话来,是啊!国事纷纷,那么多年来内忧外患,就算王秀身居中朝,一边教导赵谌学问,一边以翰林学士身份辅佐她,自己大半精力还是被牵制,全然放在处理国事上,的确忽视了女儿。她心中愧疚,不知该怎样回答,握着赵柔嘉那柔滑的小手,目光中尽是母性的歉意。
“也罢,官家休息也好。”她最终做出妥协。
赵谌眼前一亮,急忙放下奏折起身,道:“二姐,一起出去。”陪妹子玩耍要吃瘪不假,但那也能出去玩,无论是蹴鞠还是看马球,都能放松一下,整天被朱琏陪着批阅奏章,烦也烦死了,天子可不是好当的。
似乎,有一次家宴上,他向赵构抱怨了句,天子还不如藩王自在,惹的朱琏当即变色,连赵构也吓的起身告退,两三个月没有进宫,才有点明白了,天子慎言啊!
赵柔嘉弱弱看了眼朱琏,吐了吐香舌,急忙地跑了。
朱琏无奈地笑了笑,对一旁的青君道:“青君,相公今夜当值学士院?”
“嗯。”青君轻轻颔首,脸蛋有些泛红。
“想什么呢?羞也不羞,赶明早早把你嫁了。”朱琏有些不好意思,给青君个大大白眼。
“二姐都说了十八遍,反正你说你的,我就是不嫁。”没有宫人在场,青君随意了许多。
“美的你,赶紧给张泉说去。”
却说,张启元来到张浚的府邸,一番问寒嘘暖,客套了半天,才说道:“德远兄,今个叫小弟前来,不知何事?”
他也算是幸运,耶律马五根本没有认真进攻陈州,几日内就转到进入淮南西路。自陈州三年任满回朝,已经失去先机,蛋糕基本上被分完了,应该说王秀让出的蛋糕,大家一团和气地分配,几乎没有留下让人抓的尾巴。
他不能不佩服王秀,让出外朝占据中朝,五年的稳定不是玩的,绝妙之精彩啊!不得不委曲求全,暂时偃旗息鼓。暗中结交赵鼎、张浚等人,扩大自己的影响,倒也取得一些成效,赵鼎是门下省给事中,张浚是殿中侍御史,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厘新官阶,改组军制,鼓励工商,经营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