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秀相守,索性成全王秀。
王秀岂能听不出朱琏的意思,越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也不再过多纠缠,道:“那就按你说的办,我随时候命。”
朱琏怪怪地看了眼王秀,她也不想再多生枝节,转变话题,道:“看来江宁是朝廷的新京城了?”
王秀淡淡地道:“是行在,金陵龙盘虎踞,帝王气象。”
“嗯,李宝、上官谦南下,那下一步就是海外了?”朱琏有感王秀的执著,又不忍说破,只得顺着他称是。
王秀眉头一挑,胸中充满了壮志,笑道:“是啊!关于扩展海外的事情,现在为时过早,我们得好生商议。”
“噢,不是小事,还须得到各位重臣支持,不然也不好施行。只是,开封百年故都就这么舍弃了,心里实在不忍。”朱琏悠然叹息,充满了对开封的留恋。
“开封没有成为京城的资格,某些人因政治上的利益,强行把它充作京城。当今,江宁才真正配得上都城。”王秀说的很煽情。
“天子行在,只能把南京撤下,以江宁为南京,恐怕要遭到那些君子的非议了。”朱琏笑道。
“临时行在而已,其他的管他许多,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王秀干笑两声说道。
“那你先回去吧!”朱琏脸蛋微红,轻声道:“我也该看看官家和二姐去了。”
“他们.。”王秀有点犹豫,毕竟是血脉相连。
“再等等,好吗?”
王秀默默颔首,脸色颇为不愉。
待王秀走后不久,青君轻步走到朱琏身边,轻声道:“娘娘,孙相公来了。”
朱琏神色颇为无趣,勉强打起几分精神,道:“快请。”
孙傅来到亭中,他不明白朱琏为何在此时召见他,他小心翼翼地行礼,道:“臣拜见娘娘。”
“是孙相公来了。”朱琏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仪态端庄地道:“孙相公身为首辅,忙于庶务,仓促召唤,还望不要怪罪才是。”
朱琏做为皇太后,竟然如此客套,令孙傅感到出乎意料,隐隐觉得她定有要事说,谨慎地道:“臣不敢。”说罢陷入沉默木纳,静待朱琏说话。
朱琏似乎看透了孙傅的心思,只是淡淡地道:“自朝廷遭遇两次大变,太上北狩,蒙诸位卿家倾力相助,官家才得以中兴帝业。不过,官家年已十岁了,已经过了授业年纪,哀家想请孙相公与诸公,早日为官家物色帝师,也好使官家不断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