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好像有些明白王秀的失态,不过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歌妓在他心中如草芥般存下,他组织下语言道:“秦娘子性情刚烈,我是要保住她,但真珠还是去骚扰。笔/\痴/\
王秀脸色顿时不好看,什么叫保护,怎么真珠去骚扰,难道最终出事不成?他忍了忍心中疑问,瞪着兀术等下文。
“这个、这个,嗯,是有点变故,真珠强人所难,被秦娘子刺伤。你也是明白的,真珠是二哥的长子,堂堂的猛安郎君,事情惹起二哥大怒,高升倒是求我放过秦娘子,我也留了他几天,但你却率军北上,终究引起二哥的怒火,实在没有办法,秦娘子服了鸠酒。”
曲折婉转,大起大落,最终竟然还是香消玉损,让人怎能接受?他抓住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摔在桌面上,沉声道:“看来郎君是留人大用,最终不得不赐鸠酒。”
兀术并不否认自己利用秦献容,他在当时还很可惜,不是为秦献容的香消玉损可惜,而是为了无法钳制王秀可惜,不由地道:“樊楼两位小娘子,都很刚烈,真的太可惜了!”
何金奴?看样子也遭受不测,王秀心下惋惜,但他仍然成功压制住胸中愤怒,不是意气用事之时,必须适度的忍让。
兀术面对平静地王秀,倒是大为赞赏。尽管,这份镇定自若的表面下,还是掩盖不住焦躁与仇恨,但人家能从容不迫,代表忍耐力绝不容忽视。百度搜索≥筆≥癡≥中≥文
王秀再看兀术时,早就是愤怒后的平静,发誓必灭女真报仇,哪怕是为了女人,他也有了借口。在不久的将来,他要用女真人的鲜血来祭奠她们,告慰天下遇害的苍生。
“好,你我时间都不充裕,大河以北必须归我大金,岁币八十万贯,南朝皇帝向我家皇帝称侄。”兀术不愿再谈闲话,直接把话转到正题
“基本上可以接受,但需要岁赐减到三十万,河北河东可以让出来,但浚州、卫州和怀州不可划,这是底线。”王秀非常坦然,再磨叽也没有任何意义,谈判是一门艺术,但双方都掌握对方命门,随时能同归于尽便宜其他人时,果断就成为唯一。
“岁币可以考虑,五十万,但怀州属于河东南路,绝对不行,不要再提岁赐,女真是上国。”兀术是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王秀的目的,他理解王秀保住俊州、卫州的目的,也可以答应下来,但怀州意义重大,他不可能让步。
浚州、卫州拱卫京畿北部大河,一但失去二州,开封随时在金军马队打击下,连个缓冲余地也没有,王秀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