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几乎揣测不到先生内心真实想法。
“今天咱们好好吃一杯,不醉不归。”
入夜,王秀才回到家中,却见文细君早就洗漱干净,一看他回来,也不顾有琴莫言和秦献容在,一头扎在他怀中委屈地哭了,让他在伤感时又有几分尴尬。
“好了,都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找你麻烦了。”王秀拍了拍文细君后背,看了眼有琴莫言。
“十三姐,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再哭了。”秦献容幽怨地看了眼王秀。
文细君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松开王秀,拭了拭泪水,又笑道:“官人,盛怀仁那厮要拿三姐,你可得挡住他啊!”
有琴莫言眸光一紧,急促地问道:“官人去了一天,开封府那边怎样了?三姐决不能出城。”
王秀呵呵一笑,甩了甩袖子,道:“没事了,没人再来烦你们了,放心。”
秦献容美眸发亮,她一双玉手捂着红唇,惊喜地望着王秀。
文细君笑眯眯地道:“官人把那厮宰了?”
“十三姐。”有琴莫言剜了眼文细君。
“哦。”文细君俏脸微红,知道说错话了。
王秀把外袍脱了,递给文细君,笑道:“我倒想宰了他,但那很不值得,这厮有聂大人收拾,你们放心。”
“那就好,哥哥在外面吃酒了,我去做些汤。”有琴莫言总算放下心。
“过两天海的出城,难得回来享受。”王秀舒坦地顺了口气,却没有发现秦献容红扑扑地脸蛋,他浑然没有意识到,你当着人家小娘子的面,就开始脱了袍子,似乎有点那个啥。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等候进宫议事,毕竟他是畿北制置使,赵恒继位后并没有裁撤,作为守土大臣,他还是北壁外战区的最高指挥官,向天子面陈战事是职责。
“那不是王秀王文实嘛!”
“前些日子,他可真是独领风骚啊!听说清点的首级有三千余,城外哪有那么多虏人让他杀。”
“这个事还真不好说,谁知道他怎么得到那么多首级。”
“老兄留点口德,他能在城外坚持下来,算是能耐了。”
“把天驷监丢了,龟缩在岳台,算哪门子能耐?
“听说这厮抢夺了战马,放弃坚守天驷监.。”
“胡说八道,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难道你没看到当夜西北火光?那天虏人薄城而过,他孤军在外能击败两个猛安,已经非常难得了,还要以区区数千残兵,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