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一切,属于她的一切。
但是,她无法忘却王秀,自从嫁入天家的第一夜,她使用了曼陀罗药剂,就注定不能回头了,一而再、再而三,以至于赵桓如在云雾中不能自拔。从一而终,或许是认定的那一刻,她心中再也容不下另一个男人了,为此、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总会有办法的,听大姐说太子甚至虚弱,人事很短暂。”她慢悠悠地道,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青君看着朱琏,她心中何尝不惊涛骇浪,一向温柔娴淑的二姐,自从听了她的建议加入天家,仿佛变了个人,成为一位做事果断,极富算计的女子,连她也有些隐隐地害怕。
二姐,会不会东窗事发?会不会牺牲她?有时候他真的被压抑的要疯狂了。
“你说,官人不求高位,到底是怎么想的?”朱琏心思不在考虑赵桓的事。
青君知道朱琏口中官人是谁,她们姐妹独处的时候,只有王秀才被朱琏称为官人。她不再去胡思乱想,急忙定了定心神,弱弱地道:“婢子不知官人要做什么,但这些年官人所作所为,都不曾有错,看来他又有别的谋划。”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些年我越发看不透官人了!”朱琏似乎在冥想,半响才自言自语道:“他在两浙路为什么要造下那么大的杀业,给别人留下口实,根本就不需要啊!”
“或许是迫不得已。”
朱琏看了眼青君,淡淡地笑道:“都说了那么多次,还是摸不清官人心思。好了,不去想了,官人肯定有自己的算计,我们在他需要的时候帮衬就行了。”
“那.二姐要不要.”青君欲言又止,小脸一阵煞白。
朱琏俏脸一阵绯红,认真地沉吟一下,悠悠地叹道:“算了,不能再去了,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官了,太惹眼了!”
“二姐,岂不是太苦了?”青君目光中有一丝怜惜。
远在江宁的钟离秋,公务繁重不假,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很会安排公务,充分调动下属的智慧,让他们去处理繁重的事物,自己把握大局。
他听完沈默和宗良的回报,把玩着手中的细瓷茶盏,一言不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沈默可不认为钟离秋高高挂起,这位先生心里可有数了,你要是被他迷惑不用心,等待你的可就是雷霆之怒。宗良这小子从赵鼎那被截留下来,开始没搞明白,被钟离秋狠狠地打压一顿,这不,老老实实地学本事。
“你们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