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方龙争虎斗。
张宗颜也算跟随王秀,深知其脾气秉性,谨慎地道:“大人,岳太尉准备多时,恐怕。。。。。”
“恐怕什么,难道会违背宣抚处置命令?”封元不悦地道,他常闻岳飞对王秀不太恭敬,很看对方不顺眼。
“那倒不是,恐怕会心生嫌隙。”张宗颜可是知道封元,这位是军中新贵,未来禁军顶层人选,更是王门实力的核心人物,他可不想轻易得罪。
“当战时违背大策,就应该果断地停止,为帅者,不能领悟庙算,还不如去做副总管。”封元很不客气地点评。
“好了,形势大好,放弃真是可惜,也是有情可原的。”王秀看了眼封元,又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将帅之道,无外乎执行朝廷庙算,却不能一味快意人生。”
“大人,必须要下令,决不能有商量余地。”虞允文坚决地道。
“对了,段守钰何时归来?”王秀没有应对,反倒是问了句题外话。
“大人,段守钰明天就能抵达城外。”虞允文作为机宜文字,还需要了解各方面的信息。
对金战争的基本结束,段守钰作为出使的最高使臣,也算是功德圆满,造成乞颜和克烈人的元气大伤,自然是功成身退,带着使团从云中顺利归来。
王秀点了点头,赞叹地道:“他做的很好,至少为朝廷增添十余年准备时间。”
封元心中一动,双眼闪烁出炙热的光芒,看来他还能赶上另外一场大战。
“大人,前方权柄太重,是应该做调整了。”虞允文再次针对将帅权责,表了自己的建议。
王秀深以为然,先不说主力集中在岳飞手里,他干涉前方军务不太方便,也造成岳飞自主性太大,往往违背了朝廷的大策。不仅如此,大战基本没有了,北侍军依然保留那么庞大兵力,显然会被朝野拿来说话,也会浪费大量的钱财。
他稍加思量,温声道:“乡军也就不用那么多了,禁军也可以后撤,散布在河北、河东恢复秩序,却要好好拿个主张。”
“大人,完全可以缩编两个行营,减少半数禁军,其实并不算复杂。”张宗颜作为都参军,自然要拿出具体的举措。
“说来听听。”王秀没想到张宗颜说话,似乎还有了主张,看来这家伙平时有心了。
“封太尉见谅。”张宗颜对封元抱拳招呼声,说道:“十一行营、第一行营和北方虎翼行营都可裁撤,留下第二行营在燕山、河北,第四行营在河东、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