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大家也明白了秦敏的好意。
三个军司所属部队齐头并进,不是三个军,必然会造成指挥上的混乱,让八十九旅镇先出击,他们跟在后面,固然有捡便宜的嫌疑,却也是很稳妥的办法。
至少,秦敏说的很明白,功劳大家可以均分,不能不让人动心,不过是先后顺序,先让拱圣军试试水也不错,也省得自己抛头颅洒热血,最后却被别人捡了便宜。
如此,八十九旅镇率先渡河,秦敏待旅镇逐步列阵,目睹一片混乱的战场,一队金军正在开来,显然对方增兵了。
“立即出击,不敢前者斩。”秦敏眼看形势极为不利,决不能坚守不动,应该主动寻求战机。他没有指挥过禁军,却明白先声夺人的道理。
五千余将士还是很有气势的,八十九旅镇绝对杀气腾腾的部队,分成四个作战军阵,相互为犄角,明亮的铁甲耀人眼睑,锵锵地甲片声令人热血沸腾,坚定地步伐,足以摧毁敢于阻挡他们前进的任何生命。
秦敏非常勇猛不假,却更有智慧,他没有让士卒盲目的冲击,而是把强弓硬弩集中在最前方,轻型辎重车列在两翼,各部组成四个松散小阵,全军以神臂弓为中心,压制这对金军无法上前。
当然,由于行动迅,八十九旅镇的重型军械没带,战力相对减弱了不少。
他没有任何的等待观望,更没有缩手缩脚,直接把千余金军驱散,率军增援常宁军,却惊讶地现金军已经站稳脚跟,人家步军分割常宁军,马军两翼抄掠,不断各个击破。
没有时间等待了,他立即集中弩箭压制敌人,两翼展开吸引金军马队,希望能减轻常宁军压力,让王忠值能喘息过来。同时向王贵出檄文,全权代表宣抚处置司传令擒戎军立即返回,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回来,哪怕损失过半也得回来。
他的到来,恰好抵达临界点,却没有击退金军的力量,哪怕清朔、备征军所部过来,依然无法摆脱局面,只能看看稳住第一行营南翼,无法建立稳固的通道支援常宁军。
“这样打下去绝对不行,他们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第一行营必败。”秦敏无奈地现,就算他以弩箭压制对方,也无法对整个战场形成决定性影响,因为常宁军撑不住了,自己又在金军牵制下,不可能实施大规模救援。
王忠值是相当的郁闷,金军出击兵力不算太多,却真正达到了目的,已经有两个军阵崩溃了,还有一个到达崩溃边缘,他在也没有力量自保,更不要说反击了。
王贵更是恼怒万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