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常非常明白此战关系‘女’真兴哀关键?双方都憋了口气,等待对方的疏忽大意,兀术坚持留在河北不让,显然是把全部赌注压上,国运在此一战。
宋军第十一行营狂飙,第一、二行营持续进攻,都在于拖住金军主力,双方的战术机会是均等的,就看谁能得到长生天的垂青了。
“元古,不知道你看到没,我总觉得撒离喝打的有点太轻松,乞颜克烈人素来强悍,怎么可能被万余人击溃?白痴到住包围圈里钻,是不是有些太怪异?”兀术把话题岔开,转到了非常敏感的话题上,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忧虑。
韩常稍有感触,却又有些拿捏不住,落落地道:“末将愚味,请郎君指教。”
“恐怕,南朝是渔翁得利啊!”兀术摇了摇头,语气显得寂落。
“这怎么可能?”韩常大吃一惊,要用乞颜、克烈人不断侵扰临潢府路,必能让金军首尾不得相顾,故意失败只能增加河北压力,傻子才回去干,他绝不认为是大宋行朝干的,就算是也得能左右其决策才行。
“原本,张子初判断我还不信,现在看果然如此。”兀术长长叹息,道:“他是一箭双雕,放任那些野蛮人冲杀,恐怕是比我们更危险的敌人,多年来早就暗中布置,胜败全在他一念之间,这种人太可怕了。”
“我们可以离间。”韩常并不感到十分惊讶,他虽然没有定论,但巳经隐隐有许多感触,真如兀术的判断,王秀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挥洒自如间利用盟友打击自己的敌人,又利用故人消弱自己的盟友,招数不是那么新颖,但的确是够狠够毒辣!关键是这份心‘性’,实在让人不吝而寒。
“不太可能,毕竟我们杀了他们的大汗,既然他们能干出来,恐怕也是有防备的。好了,这仗不能退,必须要打下去,哪怕就是打输了,我们大不了放弃大兴府以南,他们还能怎样?”兀术毫不在乎地道。
正说话时,外面合扎呵斥,一名官吏匆匆进来,道:“郎君,大事不好了。”
兀术见对方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马不停蹄赶来,不由地道:“你不在会宁,为何匆匆赶到前线?”
“迪古乃勾结乙辛、唐括辩、乌带和萧裕等人,趁夜潜入大内谋刺郎主,如今迪古乃可巳经称帝。。。。。。”
后面的话,兀术巳经听不进去了,心中一片‘乱’麻,合剌被谋杀,被自己的同族兄弟谋杀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算合剌嗜酒杀人,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当此家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