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了,实在不行就再给博望军的分店,拨上几万贯钱,让她去了那边过得好些。”王卿苧摇了摇头道。
朱琏幽幽叹了口气,看来赵柔嘉真的不能幸免,就国是最低底线,还要看王门势力能否保住。
待王卿苧和友琴莫言去了,青君才愤愤地道:“二姐,你太迁就她们了。”
“好了,青君,她们毕竟是王家人,我也是。”朱琏无奈地叹息,轻声道:“再说,十二娘终究是太过份,又险些害了十四娘,将心比心来看,大娘子一生未有子嗣,待十四娘于己出,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那也不能抓着不放,南海就国就够可怜了,给几万贯钱算什么,难不成让主主不回来了?”青君依旧愤愤不平,怨恨王卿苧的强势不让。
“回来当然会的,气,总得让别人出,现在还不好说结局,闯的祸事太大了,要不是顾忌太上,恐怕十二娘早就被两府拿下了,连官人也护不住。”朱琏倒是能看清形势,外朝几位执政,四位尚书坚决要求从严处置,其它重臣态度暧昧,要不是蔡易、沈默、钟离睿周旋,还有李光的放水,赵柔嘉早就会被宗人拿下,赐给一杯鸠酒。
“我还是看不惯河东郡郡国夫人,看她那气势,简直不把二姐放在眼里。”青君犹自不服地道。
“好了,这是家事,大娘子是回来的王家女儿,为家族操持钱财,自然是有资格说话的。”朱琏对王家还是认同的,主动把自己代入。
“我总觉得,主主去海外可怜,孤苦伶仃的。。。。”
还没有说完,张泉猫着身子快步进来,轻声道:“娘娘。”
“你不在官家那里,跑来做甚。”朱琏没有说话,倒是青君没好气抢白,一团火发到这厮身上。
要说谁赚到了大便宜,张泉可以说是一个,赵炅登基的当天,他就被任命为福宁殿使,成为大内实际上的总管,成为代替李琮的宦官。
虽说,他跟随朱琏的权势更甚,却并非名义上的最高内侍,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就在昨天,他正任观察使,成为正四品武阶内侍,也是宦官中为数不多几位加使职的,可以说走着路都嘚瑟起来。
原来,自宋开国就,没少过宦官崭露头角,不少人以军功著称、秦翰、李宪、童贯等人,哪个不是战场上的名将,他们比历代名将丝毫不逊色,几乎都官至节度使,宣徽南院使,童贯还被封了郡王,连蔡京也要仰仗。
大宋行朝南迁,在王秀的主政下少用宦官,更不要说让宦官外出领兵了,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