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邸那些仆人侍女,早就吓的四散奔逃,机灵的根本就不再躲避,赶紧收拾细软跑路,却哪里想到刚出门,就被巡逻的车兵拿个正着,反正没人能跑出去。
“大王,还是赶紧突围,至少还有机会。”康履吓的脸色苍白,颤悠悠来到赵构身边劝谏,他不是为赵构死忠,而是自己没能力图为,只要跟在赵构身边就有机会。
“突围?你当王文实是傻瓜。”赵构摇头苦笑,既然人家能杀来,早就把一切道路堵死了,目光却顶着正殿对着副门方向,充满了狠厉的恨色。
王秀在徐中的护卫下,轻松写意地穿过血肉横飞的战场,不紧不缓地从副门穿过,遥望赵构所在的大殿,风淡云轻地拱手道:“有劳大王相迎,在下真是愧不敢当啊!”
赵构嘴角猛抽,还亲自相迎,哪门子愧不敢当,没看到藩邸都成了屠宰场?风凉话简直欺人太甚。
“赶紧点,都给杀了,别磨磨唧唧,在大人面前丢脸,还他娘地捧日军,天下第一军,屁。”徐中更是狐假虎威,手持一把长柄的斩马刀,跟在王秀身侧大声吆喝。
侧面的十余名吏士听了,个个老脸发热,不要命的围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四名死士斩杀。
“还行,没有给捧日军丢脸,你们。。。。。说你们几个,五个人打两个还那么费劲,你们是瘟婆子不是。”
就这样一路耀武扬威,把王秀的来势做的十足,更让赵构瞪大了眼睛,恨的咬牙切齿,这种气场足以让死士丧失斗志。
“大王,在下不请自来,还望大王恕罪。”王秀自正殿台阶掀起前摆拾阶而上,来到赵构身前五步停下。
赵构脸色阴沉,盯着王秀一言不发,要是目光能杀人,不知能杀王秀几次。
康履全身颤抖,慢慢地后退,要趁着众人关注赵构,自己逃得一线生机,却哪里想到早被两名卫士拿下,不由地大喊道:“大王救命,相公饶命。。。。。”
“好了,大官放心,暂时不要你的命,你可是证人,呵呵。”王秀心情似乎很畅快,索性开起了玩笑。
“这、这。。。。。大王,奴臣没有。。。。。”康履立即意识道不妙,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一名卫士一刀敲晕拖下去。
赵构眼角闪过一道阴郁,康履是他最亲信的宦官,自己的事情是一清二楚,落到王秀手中简直要他命。
这厮是什么人他非常清楚,恐怕到时就想到豆子一样,如数家珍地爆料,就算他是大宋硕果仅存的藩王,也唯有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