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连正常的供应都来不及。
此时,景波独自坐在屋子里,气定神闲地看着军情,岳云不言不语,一副不****鸟事的模样。也是,你作为军主都不焦急,又是你家的兄长被围困,我为何要急着前进?
“看这些杂胡的供词,四哥打的很艰难啊!”景波放下军情官塘,笑咪咪地看着岳云。
岳云眉头微蹙,翻个白眼道:“怎么,该出兵了,你不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吗?”
“差不多了,再等一天,恐怕我们要独自面对虏人。”景波对岳云的讥讽,并没有在意,反倒是确定了进攻时间。
“那就好,怎样打?”岳飞对景波的冷血,并不感到意外,这才是领兵作战大将的素质,不以外物干扰判断,只选择最有利的出兵时机。
他之所以没有强迫景波决策,就是对其有信心,按照朝廷设置军一级将校制度,军主、使副、都参军、都虞侯之间没有绝对统属关系。虽说,在战事紧张地时刻,还是要乾纲独断的,使副有权作出正确的建议,并对军都指挥进行制衡,前提是得到军都参军和都虞侯支持。
同样也看出,前期增援河东行营,绝对又是一场前途叵测的阵地战,胜败尚不可知。
现在,双方是彻底出手,都把预备队投入战斗,可以说谁有了援兵,谁就有可能赢得战斗胜利。
“我率一部连同六十六旅镇,正面对虏人进攻,你率三千骑迂回,打他的冀氏县城,截断虏人前后联系,只要拱圣军还有一口气,我们就稳操胜券。”景波说的相当冷酷,并没有把救援放在首位,而是考虑怎样歼灭金军。
“也好。”岳飞明白自己责任重大,三千骑必须准确凶猛地到位,才能有力支援整个战场。
“好,那就传令,让他们整装出击,咱们也来个大的,能杀多少就杀多少,不要任何俘兵。”景波心情大好,霍地起身挥手。
“呵呵,不要俘兵?恐怕又会被乌台弹劾。”岳云非常赞同景波,打仗挣得就是时间,哪有功夫俘虏人。
“不管他,一群鸟人而已,懂个屁。”景波毫不在意地道。
“鸟人也不能得罪,这些人就是疯狗,咬住你不丢的。”岳云曾经体会过京西路监察御史的厉害。
无论景波做出怎样的决断,那是和封元的处境没有半点关系,李成部队的疯狂进攻,车兵各营频频出击,也无法达成击溃的目的,北线的金军集中三个大兴军阵,轮流对宋军发动了进攻,由于宋军防线后撤,土丘处于战斗的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