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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件大事,经筵专为天子而设置,为天子多接近士大夫,得到良好的教育,还有纠正施政得失。
赵谌竟然要为监国设经筵,实在让人感到震惊,难道要做太上皇?似乎太早了点,也不太符合赵谌性情。
王秀想的比较多,经筵制度几经曲折,从前是随意引经史以议政事,现在却偏向说理,逐渐失去了灵活味道,他也并不太重视,却不想儿子竟有此绝妙一笔,设监国经筵,让他也难捏不准,恐怕并非是儿子的主张,里面的味道让他三思。
而且,赵谌直截了当请刘仁凤入朝,担任赵炅的经筵官,就更让人有所深思了。
对于刘仁凤的学问,两府诸公都没有异议,那可是玉泉山书院的山长,无论是人品才是才华,都有资格担任经筵官,再加上出身王门,却又敢于和王秀辩论,更加赢得士人的赞誉,连李光也赞扬有加,说其有颇有风骨。
唯独纠结的是,天子仍在就为太子设经筵,这和制度有违,让人们争论不休。反对声音自然是主流,别说李纲、赵鼎等人坚决不愿,就是李光、蔡易也犹豫不决,天子犹在,监国年幼,又岂能坏了规矩?
让百姓怎么去看朝廷,难不成江山真要易主?
赵谌却一意孤行,决然道:“朕意已决,诸位卿家不要再议论。”
“陛下,太子正在东宫宗学,而陛下春秋正盛,岂能乱了朝廷制度?”赵鼎是坚决反对,他非常害怕赵谌退位,赵炅太年幼了,王秀又特别看好赵炅,一旦设置太子经筵,恐怕会让有心人更加猖獗。
李纲也在迟疑中,慎重地道:“陛下,经筵只为天子设置,太子贤能睿智,却也当不得设置,还望陛下收回圣意。”
蔡易却把目光扫过王秀,他同样吃不准赵谌意图,生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果断地闭口不言。
“朕不是说了嘛!自从上次伤了内腑,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短期内无法上朝理政,让太子早点接触士大夫,也是有备无患。”赵谌有气无力地道,话语中透着浓浓地凄凉,总让人觉得是不甘心。
李纲、赵鼎、李光等人为之动容,连蔡易也不胜感叹,觉得就算是被行刺伤了身子,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太子监国主持政务,似乎做得太过份了。
王秀隐隐觉得不对,赵谌是在争取同情,似乎又太幼稚了,对于残酷的政治斗争而言,弱者是不值得同情的。
赵炅年幼不假,做事却完全不像孩童,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