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将买的玩具和衣服送给了孩子们,坐在沙发的一角为他们一一试穿着衣服,三个孩子开心的黏着她,不停的问夏暖为什么不回来看他们,夏暖只是借口说工作忙。
“那妈妈应该多加休息,不应该总是忙着工作,那样会累,妈妈一累,我们和爸爸也会心疼。”
“是的呀,如果妈妈不希望我们和爸爸心疼,那就不要太累了。”
“是的,不要太累。”
三个孩子一人一句,关心的夏暖,夏暖欣慰的抱着三个孩子,看向了夜斯沉,而夜斯沉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依旧看着报纸,当着夏暖不存在一样。
夏暖眼中的欣喜顿时凝固,显得异常失落,她知道,孩子是真心关心她,而夜斯沉,就未必了。
夏暖不明白,为什么夜斯沉要这样疏远她,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他明明知道,还要这样对她冷若冰霜的……
夏暖心情沉重,心不在焉的陪了孩子,等到孩子各自去玩的时候,她走到了夜斯沉的旁边,缓缓的坐下,为夜斯沉倒了一杯水:“我是想孩子,可是我更想见你。”
夜斯沉看着报纸,表情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夏暖靠近他一分:“你不能开两百场演唱会,那样你会承受不了,你会没命的……”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告诫着他。
夜斯沉这才放下了报纸,视线和夏暖的视线碰撞:“这两百场演唱会我完全能应付过来。”
“不,你不能,是一帮人在对付你,你明白吗?夜,你应该比我清楚。”夏暖一脸恳求的看着夜斯沉,只希望他不要在那两百场演唱会上努力了。
“我不会听你的,我有自己的做事原则,我决定了的事情不允许任何人更改,我现在允许你看孩子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不要在触碰我的底线。”
“你听我一句劝可以吗?夜,就算我求你了。”夏暖的鼻翼有些发酸,眼眶里面雾气氤氲,她伸手,要去握夜斯沉的手,却被夜斯沉避开,她的心随即也一凉。
“你为什么要这样冷若冰霜,我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吗?你究竟怎么了?就因为我加入了月照会?还是说,你怨我泄露了你的真实身份……我是该死,喝醉酒就胡说八道,可是我现在只想弥补这些过错,我已经伪造了那份协议,到时候,只需把那二百场演唱会调换成二十场,就可以化解这些,我只希望你能听我一回……”
“那帮人想让我死,就算是二十场演唱会,又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