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和苏母看见了夏暖过来,顿时收拾一番眼泪,带着亲友将夏暖阻挠在了外面。
夏暖皱了皱眉头,和沈岸有些棘手的站在门外。
“苏先生,苏太太,我是来吊唁的。”夏暖温和而又沉痛的说。
苏母冷冷的看着夏暖,鼻翼轻哼了一声:“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了,你和夜斯沉是一伙的,夜斯沉害死了未未,你也脱不了干系!”
“夏暖,你和夜斯沉是我见过最阴险恶毒的人了!请你离开这里,你不配看未未!”
苏父和苏母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像是和夏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夏暖耐心的解释着:“苏先生,苏太太,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以我对夜斯沉的了解,他绝对不会伤害未未的,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未未得病的这几年,一直都是夜斯沉花钱用最好的医疗水平为她治疗,夜斯沉是什么人,我想两位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苏父和苏母一听,先是一愣。
夏暖以为夫妻二人是动了恻隐,又接着说:“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应该给他定罪,如果冤枉了一个好人,你们将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你少在这儿装圣母了,就是夜斯沉害的未未,他一个大明星,有钱有势,为什么偏偏要腾出那些时间放在未未身上?还不是因为看见未未长的好看,动了邪念吗?我们可是有证据的,我相信法律自会公正,还我的未未一个公道!”苏母正迟疑的时候,苏父愤怒的打断了夏暖的话。
夏暖还想说什么,沈岸暗中提醒了夏暖:“夏总,看情形跟他们说这些根本说不通,我们还是离开吧,从长计议。”
夏暖凝重着眉头,无奈的看着固执己见的苏氏夫妻,只好和沈岸一起离开了。
上了车,夏暖负责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在苏未未还没有病逝之前,夫妻俩都是感激崇敬夜斯沉的,可是苏未未死后,这对夫妻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所以才叫他们的态度变的这样的恶劣。
或许是和夜恩沉有关?
夏暖思索着。
沈岸叹了一口气,看着夏暖:“夏总,或许夫妻俩真的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么气愤的。”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已经在旁敲侧击的告诉夏暖,苏未未是遭了夜斯沉的陷害。
夏暖听了沈岸的话,随即摇头,斩钉截铁的反驳:“不会的,夜斯沉不是那种人,他生性宽厚,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