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不想去,我在家看着安生就可以。”夏暖握着夜斯沉的手,恳求的看着夜斯沉,希望夜斯沉能同意。
夜斯沉凝视着她,为她套上衣服后扣上了扣子:“必须去。”
“现在是演唱会即将开演之际,不能因为我受了影响。”夏暖关心的是他的声誉,是他的演唱会,是他的音乐事业。
“而这些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家庭温暖。”夜斯沉停顿了手中的动作,捧着夏暖的脸:“我打拼了这么多年,累了,我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有孩子有妻子陪着我。”
夏暖心头动容,圈着夜斯沉的腰,什么也没说,紧紧的圈着。
“等开了演唱会,我们带着安生回去,无忧和念慈一定会喜欢他的。”夜斯沉的眼睛里充满着期盼。
“我听你的就是。”她心中有好多郁结,她和夜恩沉现在是名义上夫妻,夜恩沉不会答应的,可是听了夜斯沉这番话,她突然有了和夜恩沉抗争的信心。
夏暖决定和夜斯沉一起面对这些困难。
“不要去想那些过去,一切有我。”夜斯沉为她整理着衣服,如竹的手穿梭在她蓬松的长发中。
夏暖点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一口。
安生睡着后,有阿肯派人时刻看护着,夜斯沉和夏暖准备去演唱会场地视察。
刚出门,又接到了当地法律传票。
内容依然是夜恩沉起诉夜斯沉绑架他的妻子,夜斯沉冷冷的一笑,将传票撕成两半。
当地法院的检察官见状,有些恼火:“夜先生,如果你在不配合,我们可是要派人来强制搜索的。”
夏暖听罢,想要对检察官解释她并没有被夜恩沉绑架,而夜恩沉却攫住了她的腰,制止她不要上前。
她此时带着墨镜,检察官并没有认出她。
“检察官先生,我遵守强制搜索这条律令,但是,如果我没有绑架,那你们和夜恩沉一样就是诬陷我了。”夜斯沉微微一笑。
“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这样。”
“那好吧,我随时配合院方的搜查。”夜斯沉挽着夏暖的手,上了车。
夜恩沉的律师得知了夜斯沉固执的态度,发狠的捏着手,重重的捶在桌案上:“那我们就把事情搞大,叫他和那个贱人身败名裂!”
律师一听,有些担忧的说:“可是,国这里不比摩都,这里的人对夜斯沉有着狂热的崇拜,如果专门针对他,恐怕会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我已经帮大少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