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面人来人往,他们所在的露台冷冷清清,思司正南再见到安柒的一刻什么都看不到了,眼中只剩下她的美丽的倩影。
现在看到她在陆熠祺身边言笑晏晏,两个人还举止亲密关系可疑,心中的醋缸打翻了一地,酸涩难忍,心脏更是像被揪住了一样顿顿的疼。
打在木质扶手上的拳头紧了又松开,他眼底怒气氤氲,面色铁青,身子像僵住了一样不能动。
李廷严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了想还是决定多此一举提醒他一下,“南哥,那啥,咱先别激动啊!待会儿见到嫂子可是有话好好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激动我理解哈,但可千万别把人吓跑了。”
司正南把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仿佛周围的人都看不到了,盯着那两个人死死的看了好一会儿,听到李廷严这么提醒他,突然抬头诡异的笑了一声。
李廷严看见他的笑容,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却听见他温和的声音传到耳边,“放心,我有分寸。”
他越是这么说,李廷严就越感觉更是大事不妙,心里急,却也没办法。
这时身后的走廊里走过来一群人,均是西装革履的男性,为首的便是他们之前见过的宗偿。
宗偿首先看见了司正南,走过来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地方小,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司先生谅解。”
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司正南回以笑容,“宗先生谦虚了,光是站在这儿所看到的就让我很满意。”
这话一听感觉有些话里有话,但是深层含义却让人抓不住,宗偿冲他点头解释说先行下去,邀请他一起,司正南看了看楼底下的那两个人,跟着宗偿一起走上台阶。
恐怕是只有李廷严才能明白司正南的意思,兄弟最后那冷飕飕的一眼,他已经能预料到待会儿的一场血雨腥风。
笑了好一会儿,感觉腮帮子都有些酸痛的安柒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自由似无的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十分明显,借着和那老头到别的空隙,她抬头四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司正南在她回头的时候刚好收回目光,和人群一起走下来,因此她并未看到。
陆熠祺在身侧笑着看着她,向她解释,“18世纪的时候,这里是m国最大的皇家聚会场所,一般只有在颁授勋章和进行和举行最大的典礼的时候才会启用。”
安柒这会儿心情好了一些,便没有再给他冷脸看,点点头,“还能保持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