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感觉如同隔了大半个山河一般那么远呢?
姜寻巧不由得落下泪来,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抓住般的疼痛,疼得她呼吸都痛。
视野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着的黑色西装外套。
这个男人呵,是她十几年来心之所向,也是她从出生到现在世界里唯一的光。
有了他,她才
能继续坚持着生活下去。
可若是这束光给了别人,完全不再照耀在她身上,这让她该怎么办?
陆熠祺却懒得应付她,在他的眼中,除了安柒,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看在你以前是我的下属的份上,这件事我不予你计较,你直接就离开基地吧。”
“以后无论你发生什么事,都与基地的战友们无关,与我无关。”
姜寻巧猛地瞪大了双眼,“与我无关”这个字眼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心脏里面。
她颤抖着手,想伸手去触碰他,却被躲开了。
“你现在可以走了。”
陆熠祺微微拧了拧眉,脸上是厌恶的神情,走到了另一边坐了下来,一副根本就不愿意和她挨太近的模样。
姜寻巧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开口,哭声就出来了。
她带着希望看向陆熠祺,声音沙哑,“老大,能不能让我继续待在这里?我以后绝对不会犯傻了...”
姜寻巧喊的那声“老大”,虽然稍微让他心软了片刻,毕竟也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下属,尽管他的性子再淡漠,也是有感情的。
真想要这么毫不留情的赶她走,还是有点舍不得。
但看到床上昏迷的安柒,他刚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
如果不是姜寻巧,他的小柒不会置于危险当中。
既然有这么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
他不可能每次都像昨天一样,能够及时赶到,万一有一天,他不在m国,医生也无法赶到,那该怎么办?
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绝对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危险因素藏在基地里,指不定时不时会扑上来咬你一口。
陆熠祺眼神冷冷的,也没看她,“你走吧。”
徐守在国内完成任务后,便回到了m国的基地里,一听说别墅里出了大事情,好像是陆熠祺要将姜寻巧从基地里驱除。
他们这几个战友中,徐守最疼的就是姜寻巧,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