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赌场内部,苏寒只觉得烟熏火燎,人头上的烟雾像浓重的乌云一样,乌压压的盖在人头上。令人更感到不适的是那嘈杂的噪音。
赌场果然跟她想象中的一样乌烟瘴气。所谓赌博其本质就是疯狂吧!
在资本主义的世界中钱和生命具有同等地位让运气天赋来决定生命,这可绝对算不上正常呢。
可尽管如此,赌场却依旧人声鼎沸,正是这种赌上生命的疯狂,让人体会到快感。
所以,在大部分的赌徒眼中,赌博正是越疯狂才越有趣啊。
在她四处打量赌场环境的时候,一直走在她前面的韩川突然回头对她笑到:“是不是不太舒服?这都是些不入流的家伙,里面的才是重头。”
“还好。”苏寒含蓄的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仿佛对韩川所说的重点并不是太好奇。
苏寒跟着韩川上了螺旋楼梯,上了一层楼后,二楼的环境跟一楼相比即使算不上天差地别,也是有着不小的悬殊。
只是一层楼梯,就把不同身份地位的人牢牢的隔开,再无交界,不,隔开他们的不仅仅只是楼梯,还有那数不清的鸿沟。对此,苏寒只感到唏嘘。
推开一扇红色木漆厚重的大门,里面坐着几个身着正装的中年男人,有几个年纪不大已经早早谢了顶,啤酒肚大过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油腻感。
这种油腻感是苏寒所不喜欢的。在苏寒眼里,男人嘛,就应该像谢瑾堂一样,就算不强调长相身高,也至少要清清爽爽,有个男人的正气。
“怎么才来?兄弟们都玩了好几把了!是不是看不起兄弟几个?”几个中年男子看见韩川进来笑嘻嘻的打着哈哈,刻意的调笑中带着隐隐的讨好。
突然也不知道哪个眼尖的先瞅到了苏寒:“哟!哪里来的这么正的妞?”
“这你可降不住。”韩川一边脱下西装外套往衣架上挂,一边打趣的看了苏寒一眼。
苏寒直接装作听不见,右手装作不经意的松了松领口,趁他们不备打开了扣子背面的微型录音器。
他们一边继续玩,一边互相调侃,竟没有透露出一点重要的信息,也或许是这几个人根本接收不到什么重要的信息。苏寒在心里冷笑: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
苏寒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等他们玩了两三把,也不知道是韩川今天的运势太差,还是他故意的,反正韩川是不停的输,几轮下来,竟没有赢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