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海想要找辩护律师的事情传入苏寒的耳朵的时候,她只是冷冷一笑,不置可否。白立海现在这种罪行,就是金牌律师来了,那也都是白费力气。
只是,苏寒怎么可能让白立海这么快绝望,她就是要让他慢慢体会,慢慢尝尝那种滋味。
白立海整日整夜在牢里面挣扎着,整个走廊都是他的怒吼。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你们等着,我的律师马上就来了,你们的死期就要到了。”
“来人啊,我是白立海,你们快放我出去。”
回应他的,只是无边的寂寥和沉默。
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在外面翻云覆雨的,哪里会忌惮白立海。甚至有些狱友觉得,白立海这是脑子被烧了,进了这里的人,还想出去?
简直是痴心妄想。
白立海隔壁的狱友还掏掏耳朵,给自己一个清净。他躺在床上,盖着杯子想闷头大睡,结果还是被白立海连绵不绝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不得已,他只能慢慢站起身,望向外面。
他和白立海隔着一堵墙,还有那些栏杆。因为怕他们打架斗殴,所以监狱这方面才给他们有一人一间独立的休息地方,否则监狱一天都没有安生日子。
那位狱友吹了一下口哨成功吸引了白立海的注意力。他还把手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去,架在上面,慢悠悠的问这隔壁的白立海:“新来的,你是干什么?”
白立海和这个男人互相不认识,也看不见,只能依靠对话来了解对方。可是白立海没有什么回答的欲望,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审问自己。
男人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白立海吭声,白立海甚至也不叫了。那倒是一件好事,至少没有那么吵了。
“你既然进来了,就不要管你在外面又多厉害了,谁第一天来不是这样的,现在不都是认命了吗?你再看看你对面那个兄弟。”
闻声,白立海把目光投向他对面那个牢房。那里躺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床被子隆起了一块地方。
要不然被子起起伏伏,加上白立海视力还好,他恐怕也不知道那是一个人。那个人听见别人议论自己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男人似乎是之地他这个反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继续和白立海搭话:“他是之前的省长,因为贪污,现在被抓紧来,头一天也是吵吵闹闹,现在不也是认命了吗?”
白立海眼皮一跳,他总觉得,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