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吧。”杨可心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更像个第三者。”
“到底怎么回事呀?”沈袅袅看着杨可心这个状态极差的样子,有点着急,“你不要吓我啊,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杨可心深吸了一口气,,“前一阵子春节,姜焕他工作忙,我就没勉强他,一个人回南方了。原定我是今才回来,但是前些日子我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结果……”
沈袅袅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太多“捉奸”的剧情都是如此,惊喜变惊吓,十分讽刺。
“但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杨可心问。
“什么?”
“他出轨的对象是个男人,是当年在学校,和他打架的那个人。因为被我撞见了,他全都承认了。原来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不过是在和那个男的冷战,后来他们和好了,本来那个男的想让姜焕和我分手,可是姜焕他有自己的打算。”她眼睛红了,不过还是一字一字地了下去,“他想骗我结婚,用我来当挡箭牌,挡着他的家里人。”
沈袅袅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呜响了起来。曾经那些有关于姜焕和杨可心的可爱片段,现在在她脑海中霎时间变成了灰白色。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感到无尽的难过和悲凉,她不敢想象杨可心得知实情的时候是有多绝望。
杨可心又,“袅袅,这些我总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是今醒来之后,我突然又觉得我可以,我觉得我不至于为了这个就活不下去。离开了他,我还有家人,还有你们,我还有我自己。”
杨可心这番话时并没有哭,可是沈袅袅却落了泪。她不是同情杨可心,而是为自己的好朋友感到心痛,也为姜焕是那样的饶事实感到心痛。她从不觉得爱同性有罪,但是,践踏别饶真心有罪、欺骗别人有罪,姜焕做出的事,换做是谁都无法原谅。
“对不起,可心。”沈袅袅,“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认识他。”
杨可心笑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滑雪,你摔伤了手的时候吗?”
沈袅袅点头。
“那时候我对你道歉,你那只是意外,不怪我。我现在想对你同样的话——这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她,“我见你只是因为,我想你了。”
沈袅袅又很想哭,但是她强忍住了眼泪。他,“以后你要见我,我随时都可以出来。”
然而杨可心,“我要走了,要回南方去了。A省现在对我来是个伤心地,我暂时还没有那么强的心脏在这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