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袅袅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她似乎是只不知名的小鸟,一直跟在一直大鹤后飞行。他们一起绕过树林、越过溪流,最后,似乎被卷进了一场风暴里。她在风暴中央一直转啊转、转啊转,只觉得头晕得不行。
于是她就晕醒了,起来吐了好一阵。躺下以后继续做同样的梦,然后继续晕醒起来吐。
周鸣皋被她折腾得也没有睡意了,索性起来去给她煮粥。把电饭煲插上了电再回到卧室时,周鸣皋看见沈袅袅坐起来了。
“你又要吐吗?”
沈袅袅摇摇头,“没有,我醒了。”她搬了枕头放在自己身后,然后把背靠在上面看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是真醒了还是仍然在晕。
周鸣皋坐到她旁边。“你觉得好点没?”
她迅速低下了头,目光移到周鸣皋身上。她先是给周鸣皋讲了她的梦,接着,她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就说哪里不对,周鸣皋,我梦里那只鹤和你长得好像啊。也不是长得像......就是我明明看不清,但是好像心里知道那就是你!”她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捏得周鸣皋呲牙咧嘴的,“你是不是人呀周鸣皋,你难道是鹤吗?”
周鸣皋呵呵一笑,把她的手拍开,“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做这样的梦吗?”
“为什么?”
“因为你是葡萄成的精啊,会飞很正常。”
“......周!鸣!皋!!!”
眼看着沈袅袅就要起来打人了,周鸣皋窜出去好几米。“你看,你这不就醒酒了吗,我这是在帮你醒酒。”
沈袅袅当然不理会他这一套,依然是跑过去把他揍了一顿。两个人又闹了好一阵,最后是电饭煲到时间的声音救了周鸣皋一命,他跑去厨房盛粥去了,沈袅袅则是去洗了漱,然后拉了个椅子在餐桌前坐好。
“你说你,自己的酒量自己没数吗,还要和人喝那么多。”把碗筷放下后,周鸣皋习惯性地唠叨沈袅袅道。
沈袅袅把自己的粥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喝了一勺后才回答说,“我本来的计划里是没有喝酒的,谁让遇到意外了呢。依然可以说是我高中里最好的朋友了,她那么不开心,我陪她借酒消愁怎么了。”
“咳,就你那还借酒消愁?别人是喝完酒忘了烦恼,你是喝了酒忘了自己是谁了。”
沈袅袅不满他的说法,但也无力反驳,只是朝他翻了个白眼就没说话了。
因为宿醉的关系,接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