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日子,沈袅袅再没缺过学校的课,周末也都如常跟着崔岩一起继续蹭周鸣皋的小灶。她还去看了次何文丽,妈妈见她来了很是惊喜,给她做了好几个她爱吃的菜,拉着她扯了好一阵家常。
可以说一切都按照偏好的方向发展。沈袅袅不仅没崩溃,好像还比以前更爱说爱笑、更乐观了。但周鸣皋却知道,她心里应该有很多坏情绪,只是觉得自己该懂事,不想对不起别人对她的付出,所以才拼命撑着。害怕她哪天会突然扛不住,周鸣皋一直想找个什么由头让她开心一下。
终于,这个周末,周鸣皋把她约出了门,说要带她去琴行呆一下午。
“再不练琴你都生疏了。”他说,“我也好久没碰吉他了,估计小星星都忘了怎么弹。”
“最近事情比较多,忙得我什么都忘了。”沈袅袅在他身边走着,说话用的是很平常的语气,“哎,说起来,那个琴行的群聊最近好像都没什么动静了,也不知道张悦在忙什么。”
“能忙什么?一共就我们几个比较勤去的学生,最近我们都不去了,他怕不是都要关门了。”
沈袅袅知道周鸣皋在故意逗她,很配合地笑了。
他们继续并肩走着,在雪上留下两排清晰的脚印。雪被他们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解压。
等到了琴行的门前,他们发现琴行今天没有营业。
再走近点,才发现这不是正常的没有营业,而是似乎关了店——门上贴了“出兑”的字样。沈袅袅懵了,看向周鸣皋时,她发现他也是懵的。
“不是吧......”周鸣皋嘀咕道,“......我乌鸦嘴了?”
沈袅袅则是上前两步,怔怔地看着出兑的告示,又拿出手机将上面的联系方式和张悦的手机号码对了对。
那确实是他的手机号码。
“这怎么回事呀......”她皱了皱眉,“不行,我要打个电话给他。”
周鸣皋没反对,站在旁边等着她把电话拨过去。电话没有接通,正当沈袅袅想拨第二遍时,路过的一个阿姨注意到了他们。
“你们是这的学员?”
周鸣皋点点头,“是啊阿姨,您知道这出什么事了吗?我们没收到琴行关门的通知。”
“是没有退你们学费吗?”
“不......”沈袅袅想反驳,但周鸣皋给她使了个眼色,她马上就心领神会地闭嘴了。
周鸣皋说,“是,我们刚交了学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