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孩能知道什么,快好好练琴。”
郑钦严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周鸣皋环顾一下屋里,练琴的确实除了他和郑钦严就没别人了。“老师你在问我啊?”他有点纳闷,“你也看见了,她都不和我说话的,我们不熟。”
“少来。你来学吉他不就是为了她么?只要她在你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下来过,这最近她不来了,你就改成盯着人家的琴架。”
“呃......”周鸣皋语塞。这么听来他现在还真的挺像舔狗的,而且还舔得很明显。无语,正牌男友无语。“确实,我是喜欢她,但也不代表我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
张悦不说话,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周鸣皋。想着一会儿还要从张悦口中打听沈袅袅今天的来意,周鸣皋不得不屈服了。“好吧,我是知道一些,但也是偶然知道的。她家里出了不小的事,负面的那种,所以最近她都很忙。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这是她的隐私,我们也不好私下讨论。”
张悦点了点头。“难怪她最近总是不见人影。平时她最勤快了,我就猜着是出了问题,都没敢催她。”
“你问完了,到我问了吧。”周鸣皋问,“她今天来干嘛?不会是告别吧。”
张悦倒也没卖关子,很快就说了。“他们学校下周二有个艺术节,她想参加。要表演的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歌,她来找我看看。告不告别的她倒没说。”
“艺术节?”周鸣皋有点惊讶沈袅袅在这时候还会想着参加艺术节,随后又想起,下周二是十一月一号,那天是她的生日。想着可能那个表演对沈袅袅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周鸣皋决定下周二要请一天假混进沈袅袅的高中去看艺术节。
沈袅袅所在的高中是这个区仅有的一所省级重点,一直都是极其严格的,很多方面甚至管理到有些“存天理灭人欲”的意思,同学们一直叫苦不迭。今年新校长上任,他建议注重教学的同时也注重学生的身心健康,这才把废除了好久的运动会和艺术节都重新搬了出来。二零一六年是艺术节重新开办的第一年,所以办得格外隆重。因为是重新举办的第一届,校方也默许一些家长和校外人士前来观看,周鸣皋进校的时候并没费什么力气。
他跟着人群往礼堂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天空就飘起雪来。他想起袅袅曾对他说过,A省每一年的初雪都总是下在她生日这天,好像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似的。他接起一片雪花,想起沈袅袅对他说那话时的笑颜。
明知道应该很难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