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熠彤抱歉道:“对不起公子,那女子死了,我唤人唤迟了。”
孟瑄摇头:“我也有责任,此事透着一些诡异,不知什么人用那样的剧毒去害一个柔弱少女,熠迢,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熠迢苦笑答道:“萧姑娘听闻此事,就跑去县衙大牢救人去了,扔了颗迷雾弹,不一会儿就把呼呼大睡的三公子给背出来了。那孔县令听后大为焦急,他说,若三公子是被他的朋友救走也还罢了,只怕有绑匪绑走了他,他们县衙还要摊上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见罪于孟家。这个孔县令弄不好还要去找老爷请罪呢,公子,现在怎么办?”
孟瑄蹙眉:“素心实在太胡闹了,居然跑去劫狱,走,咱们去会会孔维。”
熠彤熠迢齐声应是,孟瑄走出三步,又忽而止步回身望向何当归,轻声道:“你的事我记下了,我会在离开扬州之前三媒六聘去罗府提亲,等你避过了风头来信通知我,我再寻一个缘故退亲去,这样行吗?”
何当归虽然略感到心动,但仍有些瞻前顾后,觉得有哪里不妥,于是说:“多谢你如此仗义,不过容我再想想别的法子,真行不通时再去向你求助。”先去找柏炀柏想想对策再说。
孟瑄歪头打量何当归:“那人究竟是谁,凭你的本事,怎会对他如此忌惮?”
“我也不是怕他,只是不愿意跟他打交道,此事一言难尽,”何当归眸心微垂,道,“等有空再说给你听,你去忙吧,后会有期了!”
孟瑄又看她一眼就走掉了,何当归向远处的人群中望去,想找到青儿,拜托她明天回京去看一看段晓楼的情况,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她的身影。怪哉,从刚才就没见到青儿,她应该是最喜欢凑热闹的那个人吧,刚才救钱牡丹时情况紧急,就没有将她一块儿留下,这丫头跟柏炀柏一向不对付,每次见面都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
没想到段晓楼竟然跟关筠退婚了,她一直以为,段晓楼对关筠是有情的,何况段晓楼总会设身处地为所有女子着想,关筠二十一岁了又被退婚,往后再谈婚论嫁时都会蒙着一层阴影前行了。他竟狠得下这个心。
段晓楼如今丧父又丧子,难道都是因为自己劝他回京时说的那一番话吗?
“对不起啊段晓楼,我根本不喜欢你,所以你那‘最好的爱’对我一钱不值,之前你说让我做正妻,我一时心动就勉强应付了你几回,呵呵,你知道像我这样的身份,能做正妻的机会不多。既然此事告吹,那咱们好来好去,买卖不成仁义在,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