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耶律欢等人下马跪降。史文恭没有下马,他拱手道:“二位师兄,师弟知错了,希望看在师兄弟的情分上,留我一条性命。以后史文恭就是梁山泊的一名马前卒,令旗指到哪里我就杀到哪里,绝无含糊!”
林冲怒斥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史文恭,你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你用毒箭杀死晁天王,梁山泊人人都想取你头颅祭奠天王。你勾结李固谋害大师兄的时候,你落井下石半路上伏击大师兄的时候,你念过兄弟情义吗?而且你勾结钱百万为辽人护送大宋违禁品,这就是内奸的勾当。如今你又叛逃敌国,做一个可耻的叛国者,你说大宋的百姓能答应让你活着吗?”
史文恭自知没有活路,他露出狰狞的面目道:“好!都过来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林冲道:“大师兄,今天我们大义灭亲,为国锄奸,联手处理这个师门败类,替师傅清理门户!”
卢俊义道:“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杀!”5200
二人一同杀出,合力斗史文恭。
纵使史文恭以困兽之势搏命,也不是两位师兄的对手,在林冲和卢俊义的夹击下,他相形见拙,顾左顾不上右。几个回合后,就被卢俊义挑飞了武器,而后两枝长枪左右插进他的胸膛,两人一用力把他高高挑起,血沿着枪杆汩汩流下。
那血,像是红色的泪水,流淌着史文恭无尽的悔恨。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站在曾经的卢府门口,仰望着“李府”两个大大的字,卢俊义怎么觉得那么别扭。恍然间若站立在云雾中,眼前几代相传的老宅如海市蜃楼,突兀的从眼前消失。
曾经是北京城中人人羡慕的玉麒麟,富甲一方,武艺超群,家庭和睦,随从团结一心,祖宗积业在他手里经营成超一流的产业。
多么炫赫的过去,可如今全成了别人的嫁衣,这一切都与那个李固有关,生意兴隆是他的功劳,家业被窃是他的诡计。而从中作梗的居然是自己恩爱的发妻,自己五年的挚爱,不如他俩一夜的缠绵……到哪里去诉说心中的苦闷!
冬日绚丽的阳光暖和了大地万物,却照得卢俊义瑟瑟发抖。寒冷的阳光!能这样形容吗?卢俊义自问,可不这样形容,他怎么会冷得打颤?
睹物思人人已非!
卢俊义又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燕青陪在一旁。李固和贾氏跪在下面,尽管绳索已解,仍然禁不住浑身抖动。
卢俊义忍不住的愤怒从胸口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