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此喧哗?”
这时一个军官带着几个士兵走过来,人们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大喊道:“姚大人,你要为张老汉做主!”
来人正是姚仲友,他见到躺在地上嚎叫的张老汉,怒冲冲对沈柯道:“这事是你干的?”
沈柯无一点惧色,他拱手挖苦道:“原来是姚提辖,哦!瞧我这记性,现在你升官了,应该叫姚统制才对!在下是州府主薄沈大人的儿子,见礼了!”
姚仲友非常讨厌欺负贫民的人,他在济州爱管闲事出了名,不然百姓见到他也不会求救。他见到沈柯纵马将张老汉踩伤,态度还如此嚣张,更是愤怒,大声质问道:“回本官的话,这老人是你打伤的吗?”
沈柯虽恼怒姚仲友的不友善,也不敢当场和姚仲友闹翻,他不屑道:“一个不长眼的老东西挡了我的路,活该挨打,回头我派人给他几两银子完事。姚大人再会!”说完准备回去。
姚仲友见他视百姓为草芥,视大宋铁律为街头巷尾的玩笑,早就七窍生烟。管你沈主薄的公子,还是李统制的少爷,就算知府大人的儿子也得抓起来,给济州府百姓一个交代。
他厉声喝道:“沈柯,你打伤老人还想一走了之么?来人,给我把暴徒沈柯拿下!”
沈柯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奇怪地盯着姚仲友,突然尖声笑起来,而后恶狠狠地道:“姚仲友,你一个小小的武官也敢在我跟前耍威风。别说是统制,就算是兵马总管,我爹也指着鼻子骂。别给脸不要脸,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少在这儿歪歪唧唧!”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是主薄的儿子,就算你是皇帝的儿子我照样敢抓!”
姚仲友冷笑道:“来人,给我把暴徒沈柯拿下!”
“谁敢!”
沈柯嚣张的像一头恶狼,他扬起马鞭道:“济州府还没有人敢动我沈柯,姚仲友,我和你没完!”
姚仲友见兵士面面相觑,不敢上前,遂拨马上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沈柯从马上拎起,扔在地上道:“把恶贼沈柯绑了,送往州府,请知府定夺!把这些为虎作伥的恶奴也一同绑了!”
瞬间沈柯就被五花大绑,像一枚蚕蛹在地上蠕动。
百姓们一片赞叹,拍手称快,沈柯则是喋喋不休的咒骂姚仲友不识好歹,等他父亲知道了,让姚仲友吃不了兜着走。
姚仲友被骂的性起,一把抓起沈柯,赏了几个大耳刮子,沈柯立刻老老实实,不敢再有半点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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