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文炳气急,结结巴巴的指着宋江骂道:“你······巧言令色······信口雌黄······你······”
此时宋江那去管黄文炳的心情,继续步步紧逼,连珠炮似地问道:“你既然说我们是不三不四的人,那你就是又三又四的人了,请问,你是三还是四?”
黄文炳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气势,一时没反应过宋江话的意思,接过宋江的话头,很神气地说道:“在下深受皇恩,为君分忧数载,我当然即是三又是四。”
“哎呀!通判不一样的人啊!佩服,佩服!”
宋江嘴里挖苦味更浓,他望着大伙故作惊诧状道:“人分男人和女人,难道也有即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莫非通判就是这种人?”
一霎时大伙议论纷纷,都摇头说哪有这样的人。
宋江不失时机的友情提示,他低声神秘地说:“皇宫里这种人特别多,原来通判上蹿下跳的想进宫去服侍陛下呀!”
说完大家恍然大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黄文炳,李逵更是露骨道:“俺明白了,原来通判是太监呀!来让俺看看没有那玩意是什么样子!”
说着作势到黄文炳跟前脱他裤子,黄文炳手慌脚乱后退道:“你这黑厮好生无礼,动手动脚的,一点斯文也无,一边呆着去!”
黄文炳七窍生烟,被嘲弄后的脸色红中透出青来,怒火似乎就要从眼中喷出,额头的青筋随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脸扭曲的近乎恐怖。
然则再怎么愤怒也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走又撂不下面子。他僵持了半天,转身求救似的向戴宗道:“院长你看,这是些什么人,他们竟敢侮辱本通判,你应该把他们抓起来,送进牢营。”
戴宗神情严峻地说道:“黄通判,是你无缘由惹他们,失礼在先。再者抓人是捕头的事情,我没有那个权力,也不会越俎代庖。同时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闲赴在家的通判,不是朝廷命官,不要处处惹是生非,满天下追着乱抓耗子。”
黄文炳见投诉又碰了一鼻子灰,僵在当场不知所措。正好浔阳楼老板过来说包间已腾出,又劝了两句,黄文炳就坡下驴,恶毒的目光把众人都扫射了一遍,悻悻而走。
宋江知道黄文炳心胸狭窄,是睚眦必报之人,但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提醒大家,于是相互谦让着进入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