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刘高的夫人不应该救的,这贼婆娘时常教唆刘高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让贼人抢去了也好,免得在清风寨兴风作浪,祸害乡民。”
宋江道:“这不是让兄弟难做吗?你们文武本就不和,那样的话他让你带兵攻山,你又担心为兄的安危,必定投鼠忌器,不尽全力。到时候你二人鸿沟更大,刘高一定在慕容知府前告你一状,就会给兄弟惹来麻烦!”
“怕他作甚!刘高这厮给我穿的小鞋还少吗?我已经不在乎了。他生就一副中山狼的心肺,别人对他再好,都会反咬一口的。他在知府面前告的状不少了,我倒是希望知府把我调离清风寨,免得受他鸟气!”
花荣牢骚了几句又道:“昨天老贼还让我出兵去剿清风山,我借故推了,我道什么事,原来刘能被杀了。我思谋着他那睚眦必报的个性,再加上他老婆捣鼓几句,这几天他肯定会来催促出兵。”
宋江道:“这个无妨,下此催促你尽管答应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咱兄弟俩做场戏给刘高看看而已。过两日你主动带兵去,我们只守不攻,你佯攻几次,以山路艰险,易守难攻为由退兵就是了。”
花荣笑道:“好主意!让刘高空喜欢一场去!”
兄弟二人边吃酒边谈论些离别后的事情,说到欢喜处,二人连连干了十余杯。
宋江趁着气氛融洽道:“花荣兄弟,为兄在衙门做押司多年,深知官场规则,不外乎以钱换权,以权谋私。兄弟你太正直了,又对官场憎恶之极,在这个世道下的官场上你根本吃不开。兄弟得改变自己对官场的看法,去迎合上司,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花荣迷惑地看了看宋江道:“哥哥最清楚兄弟了,我最痛恨那些贪官,他们就是社会的寄生虫!李太白说过‘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是不会与这些人狼狈为奸的!”
“兄弟误解哥哥了!我并不是让你为自己能爬得更高去巴结权贵,而是通过和他们交往混得顺风顺水,有了权利可以为百姓好办事,做一个有作为有担当的清官!”
宋江说完拿过一个褡裢,放在桌上说:“这是五十两金子,趁着给慕容知府拜年送礼,去青州府上下打点,以后争取坐上清风寨一把手的位子。”
花荣连忙道:“使不得,怎么能让哥哥破费!再说如今文贵武轻,知府是不会让一个武将做清风寨正知寨的!”
宋江呵呵一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知府看在金子的面上定会把文贵武轻的念头抛在脑后!这些金子就算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