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沈蔓儿一身素衣坐在大堂,一身黑色锦衣的穆映秋则是跪在地上,他的身后零零散散的跪了一地人。
“穆映秋,你可知罪?”
穆映秋跪在地上,腰板却是挺得笔直。
田地的事,府衙里都有记载,穆映秋不认为沈蔓儿能查出什么。
棉衣的事,后来他已经将那些棉衣大部分都销毁了,仅有的那么几件,他也可以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赈灾粮的事,这件事就更无从查起了,她说的霉米和掺了沙子的米在哪里,空口无凭,就是陷害。
至于金矿,他大可以说自己根本不知,只知道那是一座石墨矿,至于为什么会产金子,他就更加不知道了。
“下官无罪。”
沈蔓儿就不信了,前世瞻仰了那么久的包青天断案,自己一点儿也用不上。
“穆映秋,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带人证。”
威…武…
不一会儿,两老两小走了进来,正是之前沈蔓儿去过的老何头家。
“老何头,将你们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是,大人…”
老何头将自己家本来也有几亩薄田,后来是如何被穆映秋霸占了,整家人最后必须依附穆家生活,到自己儿子死后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穆映秋,这些你可承认。”
“钦差大人,这些全都是诬陷,这个人我认识,他儿子进山砍柴,不幸摔下悬崖死了,这个老头便来衙门闹事。
我看他一家老小,着实可怜,还给他送去了不少粮食和银两,不想这老头竟是不满意,如今还如此诬陷我。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老何头一听穆映秋如此说,刚见好转的身体,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大人,小民没有撒谎,小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诬陷。
他穆映秋的确是给我们家送去了粮食和银两,可是只有一斗米和三百文银子,可我死的是一个儿子啊,而且我儿子根本就不是摔下悬崖死的,就是被他穆映秋害死的。”
老何头一说完,穆映秋就得意的一笑,东西再少又怎样,自己的确送过,现在他蛮可以说,老何头嫌钱财少了,便诬陷他。
“大人,这个老何头就是嫌我给的钱财少了,他儿子死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在场的,不信您可以去查,他今日来作证,就是在诬陷我。”
“你你你…”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