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这个时候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虽然哭花了妆容,但是仍然无法掩盖柳菲菲的美。我一时间不禁有些呆滞,柳菲菲看了眼我又看了看那几个小混混,然后对我说道:“不,你等我打个电话,我把歹子叫过来。”
说完,她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在找她的手机。
被她着急的模样逗笑的我,觉得好笑又暖心。但是现在,这些人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战斗力,可以说我不想在他们的身上浪费时间。
我拍了拍柳菲菲的头,脸上带着笑意对她说道:“你的包在后面呢,不过这次就让我来解决吧。”
说完我也不管柳菲菲,转身面对已经拿好啤酒瓶的小混混,我数了一下,对方是八个人。
作为医者,怀有仁德之心的我还是很真诚地出声劝道:“你们现在走,我会对你们刚才说的话就当做你们涉世不深的屁话。要是还要纠缠的话,我就踏马把你们的三条腿都打断。”
我应该是被独狼带的,话里不带个脏字就觉得别扭。
小混混哪管我说的话,他们早已经被柳菲菲的美色冲昏了头脑。
小黄毛带头把自己的啤酒瓶对着独狼还吃着烧烤的桌子上一砸,啤酒瓶碎成了两节,看似锋利的断口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亮眼。
小黄毛这一砸,顿时是把独狼面前的桌子拍的一震,看样子是掉了根鸡翅膀,独狼皱了皱眉,瞅了一眼黄毛,又看了看准备干架的我,自顾自地摇摇头,似乎就是劝自己,莫生气莫生气。
我还以为独狼会忍不住就把小黄毛按在桌子上,狠狠地说什么“你踏马再给劳资拍试试看”之类的话。没成想,他又有滋有味地吃起了还剩着的一只大鸡翅。
小混混们见到自己的头头已经自制好了武器,也是学的有模有样,一个个也对着独狼面前的桌子用自己的啤酒瓶砸了下去。
只听几声不连贯的玻璃清脆的破碎声,他们手里也是有了利器。
这地摊的老板一看这架势早就躲了起来,由于这地方也比较偏僻,零散的几个客人也早就跑了。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不过在我就要出手的时候,独狼突然发话了。
“你们踏马的是有病吧,都他妈砸桌子,不能砸墙上吗,那样的话又快又锋利,捅上去的时候更爽。”独狼破口大骂些,不过听着听着,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啊。
小混混也是被独狼骂的一愣一愣的,其中有一个比较傻的还点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