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另外的方向,走前还叮嘱拿刀枪的人:
“你就在这里等着,咱们一起去找二当家的上交东西,这样好的武器,功劳可不能被你一个人独占了。”
“行了行了,你们就快去吧,屁事儿真多!”那人抱怨着,找了个木桩坐下,把玩起军刀和手枪。哨兵已经带着轻羽往另一个方向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们想干什么?不是要帮我哥找医生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轻羽十分惊恐的挣扎着,哨兵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白痴,这里可是贼窝,谁给你哥请医生?就你哥那样,随便在牢里丢上三天,饿死了也就算了。”
轻羽很快被带入了一个地窖,一间间狭小的牢房拥挤又潮湿,关着不少姑娘。她们都很安静,竟没一人叫喊,似乎对被关到这里的现实已经认了命,知道挣扎哭喊都只会是徒劳罢了。
“老实点,也许被卖个好金主还能过点好日子。要不然就把你跟你那倒霉哥哥关在一起,都给活活饿死!”
哨兵凶神恶煞的离开,随着地窖入口关上,空气里的霉味也变得更加明显。这里牢房约是有三四间,用来装排泄物的木桶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除了头顶上小小的天窗,再没有别的通风口。被关起来姑娘约有二十人,各个都是白净漂亮的,却在这样糟糕的空气里,好像都已经发霉变质了。
“你就别难过了,我们都是被抓来的。刚刚听他说你还有个哥哥,也一起被抓了?”一个高挑的姑娘上来搭话宽慰,看她的打扮,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再看看其他人,衣装也都很朴素,似乎并没有像乐香雪那样的富家千金。
而又有另一个金发的姑娘来问:“你也是在蔚蓝城外被抓的吗?”
“是啊,我和我哥路过那里。我哥受了伤,我们是想去找医生的。”轻羽回答着,但一直在观察这里的环境和人。
又是问道:“你们都是蔚蓝的?”
“我们有些是的,有些和你们一样,只不过是途经路过。”高挑的姑娘又说,看上去,她应该是类似这些姑娘里的“老大”的角色,非常的理性:
“我叫戈雅,是蔚蓝鞋匠的女儿,你叫什么呀?”
“轻羽,捕鱼的。”随口答了一句,之后大家伙就都不说话了。地窖里的气氛很是阴暗,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绝望。出身蔚蓝的姑娘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蔚蓝的姑娘在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心里大概都只能认命了吧。
作为一个“新来的”,轻羽继续问道:“他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