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多玩几天如何?”容舟亦也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他摸不准这招对这丫头有没有用。
云萝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条件还不错,当即就将蛊给解了。
“多谢姑娘,多谢公子。”夫妻两个人双双道谢,云萝在一旁盘算着到时候去钱庄里多取点钱,庐陵可比这个地方大多了,那好吃的好玩的肯定也多多了。
容舟亦则是正了正神情,开口问着正事:“高锐,事已至此你是不是该跟我们坦白了?”
高夫人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相公,他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我爹是三年前被害商队的老板,当时他带着商队的人路过这个镇子结果就再也没回来。县衙只是派人通知了一声,尸体没有找到凶手也没有找到。”
“我娘为此郁郁寡欢,几次去知州上诉却都无人过问,只因为死不见尸无法立案。我娘没多久也病死了,我和夫人不甘心这件事就这么被掩埋于地下,于是便搬到了这里想找寻找真相。”
“几个月前,我遇到了曾经在衙门当师爷的老先生。他醉酒的时候说了一些关于当年的事,我后来悄悄去他家里威逼之下,他才告诉我杀害商队的人就是那几个人。”
容舟亦适当的打断了一下,问道:“哪几个?”
“已经死了的王大人和周大人,还有典史李大人和金员外。前任县令徐大人知情不报,隐瞒事实,也该死!”高锐眼中的恨意难以抹平,云萝在一旁也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杀害周大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弄出那么大个伤口,你不是有牛毛针么?”
高锐一顿,没去追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用的暗器,而是错愕的解释了一句:“周大人不是我杀的,当天我只杀了那个王大人。我原本没有想好怎么杀人,那天无意间看到他们几个出城我便一路尾随寻找机会,直到屋檐坍塌我才趁乱动手杀了王大人……”
云萝张着嘴巴又绕晕了,周大人不是他杀的嘛?
“你说不是你,有证据么?”她还是有些不信,那手法几乎相同,就是用的凶器不一样而已,他说不是就不是啦?
容舟亦摆了摆手,接了话:“还记得那天冯岩说的两股风么?我后来想起来很重要的一点。观音庙的屋顶很高,如果一掌要拍断那个屋梁的话,掌风势必向上,而不会从冯岩的耳边过去。”
小丫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大人又是谁杀的?庙又是怎么塌的呢?”
“别急,我问过收拾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