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有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禀统领,都搞清楚了,这次传令的其实是镇远大将军千仲书,因为李倓和这个血影剑客之前去了一趟鹏城。后来回来的时候,连带的把千仲书的独子千濮做的坏事给告诉了大王,所以前几日,中召吏将千濮秘密押解去王城,今日应该就到了。”
幽龙殿统领摇摇头:“这个蠢货,早晚会坏了大事,如果这件事被大王知道了,我们望龙台恐怕也会有麻烦,千万不能牵连到元帅。这样吧,你准备一下,亲自去面见元帅,把这件事告诉他,如果元帅能收回成命的话,或许我们就不用趟这趟浑水。”
此刻,王城内,柳覃已经带着千濮进了王宫,金殿之上,当着南诏众官员的面,柳覃拿着千濮的账簿以及将抄来的家产都带入了金殿,而后道:“禀告我王,千濮之事,均已查明,千濮在鹏城数年,收刮来的民脂民膏不计其数,另外还有贪下我王给百姓的补助银。”
“经臣查明,千濮共贪污黄金一万两、白银五十万两,加上金器、珠宝等等,共计一百七十万两白银。按照我王的指示,臣将其中十万两分给了鹏城的百姓,这里还剩一百六十万两,账簿在此,请我王过目。”
阁逻凤翻开账簿,看着上面的记录,大发雷霆,怒道:“来人,给我把千濮押金来!”着,门外的侍卫便架着千濮进入了金殿,千濮看到百官和阁逻凤,以及自己的父亲,现在完全不敢话。
千仲书看着千濮的样子,脸色极差,但是当着阁逻凤等人,他此时也不敢多一句话,阁逻凤看了一眼千仲书,而后对千濮道:“千濮啊千濮,枉费本王如此相信你,让你当一个鹏城的府令,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曾经过,南诏人口少,百姓就是,不管我们在外面对别人多么凶恶,回到南诏,都必须善待南诏的每一个人。”
“你倒好,收刮民脂民膏不,还敢私扣本王的补助银,你将本王立于何地,你让鹏城的百姓怎么看我?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南诏的官员,更不配做我南诏的子民,来人,将千濮押入大牢,三日后绞刑处死!”
千濮急忙爬向阁逻凤的方向,道:“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罪臣知道错了,大王饶命啊!元帅…元帅,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求大王饶我一命吧!爹,孩儿不想死啊!”但是任凭千濮怎么喊叫,阁逻鸿和千仲书都是一言不发,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谁话,谁就是在激怒阁逻凤。
突然,千仲书跪在朝堂之上,道:“大王,末将没有记错的话,大王曾经过,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