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差不多十五天了,至于燕帅,之前听说她就在太原一带,要不要写信召他们回来?”
“把忘情召回来吧,军师就算了,他处理完会回来的,各部都回去准备一下,奚人部落也不是轻易就对付的,还是要重视一些。”
其他人走后,薛值看着风夜北留下的防守部署,喃喃道:“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军师...”自从风夜北离开后,薛值就一直心事重重,边关有外敌侵入,而皇帝,在听说有叛军和战事之后,就听信杨国忠和杨贵妃的谗言,离开了长安,跑去了马嵬驿,现在内忧外患,玄甲军就是最尴尬的地步。
天策府在应对其他叛军,而且他们要镇守各地,不可能抽出太多兵力帮助玄甲军,现在,他们只能靠自己。眼下的奚人部落,就是他们的劲敌,若是在雁门关战斗,玄甲军会同时面临奚人部落和契丹人,所以和奚人部落的战争,必须在雁门关外,如果要离开雁门关,就必须让燕忘情回来镇守家里。
薛值在思考战争策略之时,突然外面传来声音:“元帅,安禄山将军派人来了。”薛值皱了皱眉头,李公公刚走,安禄山的人就来了,看来这真的不是巧合,但薛值明知如此,也不能拒人在外。
安禄山派来的是他的副将那达托,也是胡人,见到薛值后,那达托右手放在胸前对其鞠了一躬,道:“见过薛元帅,我奉安将军的命令,前来向薛元帅请求下发输运粮草的手令,还请薛元帅尽快交给安将军。”
薛值看了他一眼,道:“你们也太心急了,陛下的旨意刚到你们就来了,看来安将军的消息很灵通嘛,不过按照规矩,输运粮草的手令只有在大军出发前三天才能交给粮草官,现在还太早了,你先回去吧。”
“不行,若是薛元帅不肯给我手令,我就只能一直等着,这是安将军的命令,违抗军令,我就活不成了。”
薛值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道:“你怕违抗安禄山的军令,难道就不怕违抗我的军令?我说不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让安禄山亲自来跟我要,我告诉你,玄甲军的规矩,任谁都不能破,陛下来了也没用!”
玄甲军军规严明,而且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的粮草都由元帅亲信看守,想要获取粮草,都必须有元帅的手令。而且粮草在大军出发前三天再交给粮草官,也是李隆基年轻时候亲自立的规矩,薛值手中更是有打王鞭,若有人不服玄甲军令,可先斩后奏。
见到薛值发火,那达托急忙跪下:“元帅息怒,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如果没有手令,确实很难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