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应该就是莫长老了吧?久仰大名。”
叶晨脸上挂着笑,还冲莫云柳行礼:“早就听闻阁下之名,今日有幸一见,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莫云柳又是一笑,长刀抬起直指叶晨鼻尖:“既然心愿已了,就早日上路吧。”
“呵呵。”
叶晨冷笑了两声,压根不在乎眼前的刀刃。
他又转头对杜逸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杜掌门,这份贺礼,还请收下。”
“这是……”
杜逸看着玉佩皱起了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小六,把刀放下。”
刀刃应声落地,却没被收起。
杜逸拿起叶晨手里的玉佩,拇指在上面磋磨着,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
“礼我收下了。”
杜逸将玉佩捏在手里,嘴角又挤出一丝微笑:“叶家主,请回吧。”
“诶,不急!”
叶晨的语气像是和多年未见的老友寒暄般,就差没一只手搭在杜逸肩上了:“老杜啊。
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怎么我刚送完礼就赶我走啊?可没这道理哈!
怎么着也得给我备上酒席,咱兄弟俩促膝长谈一番才是!”
‘这叶晨不简单呐,独自一人闯进仙琼阁,刀刃竖在眼前而面不改色,甚至还厚着脸皮攀关系。
单论这脸皮厚度,估计得有顾灵儿的八成功力了。’
“是么?”
杜逸也是人老成精,压根不吃叶晨这一套。
“我怎么记得当初我和寒瞑兄结拜的时候,你只是在旁边晒被子,没有和我结拜的样子?”
顾灵儿知道师兄话里有话,连忙接茬:“晒被子?什么晒被子?”
“哦,没什么。”
叶晨摆了摆手,面不改色的讲了出来:“当时年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引了洪灾而已。”
‘引了洪灾?
就是尿床了?一定是尿床吧!’
这么明显的比喻,叶临渊不相信正常人听不出来!可叶晨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讲了出来,连半点羞涩都没有!
“倒是老杜啊,你怎得忘了?”
叶晨话锋一转,再次指向杜逸:“我和寒瞑大哥也是兄弟,你和他义结金兰,自然也是我的大哥了。
莫不是……你看不起小弟我?还是看不起叶家?”
“当初的叶家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