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叶婉兮看着陌生的房间,心中有些忐忑,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好像……蛊虫又发作了……
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叶婉兮有些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咋滴啊,真的是打算要弄死她了是吗?
嘎吱。
门被打开,叶婉兮慌忙地缩到被子里去,看着来人,原来是张伯啊。
“张伯,咦,我已经回来了吗?”
既然她已经看到了张伯,那便意味着她已经回到了府中,她连烤肉都没有吃到一口啊!
“姑娘,你终于醒了,来把这碗药给喝了。”张伯把药端到叶婉兮的面前,叶婉兮十分抵触这碗药,她以前在宁封那里,感觉已经把这辈子的药都给喝了。
结果,来到这边还是要喝药。
“可以不喝吗?”
“这种话,你可以跟将军说。”
叶婉兮瘪瘪嘴,那还说个毛线啊。
一口闷了药,张伯便端了一碗粥上来。
叶婉兮现在身上没有力气,她慢慢地把粥都给喝下腹中,然后对着张伯说道:
“张伯,这里是哪里?我想回我自己院子。”
“这里是将军的房间,昨晚将军抱您回来了,如果没有将军的允许,我还真是不敢把你送回你的院子呢。”
叶婉兮顿时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够点点头,靠在床上闭目休息。
自此之后,高信恭会时不时地来看她,而且还直接在她的房间里支起了一张床,叶婉兮一开始还害怕地要死,万一高信恭要跟她一起睡,那该怎么办啊?!
她怕她说她打地铺,把床让给高信恭都会惹他不开心。
不过好在他十分体贴地直接置办了一张床。
而且高信恭那张床十分地豪华,叶婉兮心中吐槽,肯定是高信恭想要换床了,特地找了她这样的一个借口。
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叶婉兮从每十天发作一次,开始变得两三天就要发作一次,到如今一个月过后,叶婉兮已经疼地有些麻木了。
但是,生活远远不仅仅只是眼前的残酷。
当叶婉兮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宽大的袖子无意中滑落,看到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道伤口,伤口大约是二分之一的小手臂的长度,盘踞在白皙的手臂上,看起来有些狰狞。
而且伤口处并不是十分地平整,不像是被什么割的,而像是皮肤直接没有规律地裂开。
叶婉兮仔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