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想挑拨离间!”左罗刹说完,不再废话,带头攻了上来。
双方人马激烈地战斗在了一起,刀光剑影,血花飞溅。
严玉骏带的人马已多时作战,已是疲惫之师,哪里会是以逸待劳的左罗刹人马的对手,半个时辰之后,便只剩下严玉骏和擒龙二人了。
左罗刹嘴角阴邪一勾,对上了擒龙,擒龙身上已是伤痕遍体,体力难支,自是难以抵抗武功与他平分秋色的左罗刹,一炷香的功夫,便倒在了左罗刹的剑下。
“你还算条忠心的狗,留你全尸。”左罗刹从他的尸体上抽出了剑,狠戾着道。
严玉骏见擒龙已死,心如死灰,再无留念,趁着对方不备之时,拔剑自刎。
“他死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人对着左罗刹道。
“还能怎么办?他是自刎而死,不管我们的事。”左罗刹道,眼光眯了眯,“摄政王虽然顾念父子之情,不打算杀死他,但也并不会让他好过,与其在地牢里囚禁一生,还不如一死。”
衍都皇宫内此时一片凌乱,宫人四散逃窜,淑太后听闻严玉骏惨败自刎的消失,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对史以鉴心寒透骨,便一条白绫悬梁自尽了。
……
一辆疾驰行驶的马车内,司徒南芸从林悦岚的怀中抽出身子,撩开帘子,望了望外面的风景,颇为兴奋地道:“夫君,我们马上要到天衍境内了呢。”
“才一个月我们便可望见天衍的街市了,真要感谢二长老送的风驰和电掣宝马,它们到底不是凡物,我们竟像做梦一般回到了衍都。”不待林悦岚说话,她接着又感叹地笑道。
林悦岚浅笑,“芸儿,可有累着?”
“虽是长途跋涉,但有夫君护着,我是一路睡过来的,而且,这马车虽然昼夜驰骋,但车内却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哪里会累着?”司徒南芸颇有些心疼地看了看他,“倒是夫君你,这一个月来,竟没睡什么觉,怕是疲乏了。”
“你夫君我哪有这么容易累着?”林悦岚幽长深邃的眸光簇着笑意,点点落在她的眸子里,“有我家夫人和容儿在身边陪着,还有外面那赏心悦目的风景,为夫心中觉得很幸福。”
“夫君,芸儿也是这般感觉,只要有夫君在身边,不管在哪里,都觉得很是幸福,很满足。”司徒南芸不由得将头埋在他的肩膀,白皙的额头不时擦过他温热的下巴。
“现在也不知道风宗的形势怎样了?青影、朱弄玉他们可还好?”司徒南芸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