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最对不起的人，那大概是老叶总跟叶小姐还有我那可爱的女儿…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履行承诺。”
不是说妹妹而是说女儿，叶凌陡然明白秦律说的女儿是谁。
秦律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秦玉简。
傅禹寒看着视频，他知道自己想的是对的，秦玉简是秦律的女儿。
“看到这段视频时我应该在警局里，我想为我的以前所犯的错恕罪，抱歉小简，我没办法履行承诺跟你一起去其他地方，没办法再陪你过生日了。”
视频的秦律满脸愧疚，他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而他做到替小简肚子里的孩子报仇，做到替妻子报仇却没办法履行承诺跟秦玉简离开。
第二段是录音，刚点开时是一段娇嗔的声音，一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
而录音里秦律问关于叶鹤雄的事郑茉莉都大方承认，因为郑茉莉从没想过陪伴在自己身边八九年的人会背叛子，自己喜欢的男人会背叛自己，何况两人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郑茉莉从没想过秦律会背叛她。
听着录音的叶凌手紧握，一年多了，她猜测是对的。
她爸爸的药真有问题。
“小凌。”
傅禹寒推开叶凌房间的门，叶凌波澜不惊，这个真相她终于等到了，只是…
她心目中的英雄早不是英雄了。
“我没事。”
叶凌强颜欢笑，傅禹寒一把将叶凌搂入怀中。
叶凌搂着傅禹寒，埋头在傅禹寒胸膛里淘淘大哭，等了一年多终于等到真相，可同时也挖掘出更多关于她爸的事情。
那些事大多数都是她不能理解的，为什么他爸要杀她妈妈。
“我是不是很丑。”
叶凌抬头，晶莹的泪从眼角旁流出，鼻涕也流出看起来有点滑稽。
“不丑，你世界第一美丽。”
傅禹寒夸着，不管叶凌怎样在他心里都是最美的。
叶鹤雄的事算水落石出，叶凌心里的大石终于能放下了。
医院内，秦玉简呆滞坐在病床上，看着视频里那张熟悉的脸庞，手指抚过屏幕似想通过屏幕抚摸秦律。
眼泪滴答滴答落下。
她多希望昨天那辆车能把她撞死，这样就不会等到秦律亲口承认了。
他在视频里说的是女儿而不出妹妹…
秦玉简笑着，笑着笑着哭了出来，紧握着手机。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