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氏因为张启航跳楼的事上了头条,一个口碑好的公司突然发生这种事肯定会被关注,而且还是一条人命。
媒体们大肆报导,往大了说,反正造谣不要成本。
这事儿弄的傅氏的员工人心惶惶地,一大早就颓废不振没精神。
傅禹寒揉着额头看着报导的记者,这些记者现在还在傅氏门口直播,见到人就抓过去问,还有托儿正抱怨着傅氏多不好。
“太过份了,警方那边都说了是跳楼自杀,这些人脑洞大过天还联想到是傅氏压榨员工,傅总,要不要打电话给报社压制一下?”
刘绯雨抱怨,差点从椅上跳起来。
从一夜,公司被推上浪尖口上,大多都是说傅氏压榨员工劳动力大半夜让他们加班还有说压力大受不住的,傅氏一直都是准时上下班根本就没让那些人加过班,这些人真是张口就来也不轮是不是事实。
刘绯雨气得咬牙切齿,没有真凭实据一味造谣,对傅氏影响大得很。
一个公司做的是信誉是口碑,现在出了这种事不彻底解决的话对傅氏肯定有影响,一旦傅氏营业额下降那她的钱也会跟着变少。
“为什么张启航会在傅氏跳楼。”
傅禹寒凝眉,想了一夜想不通这问题。
双眼布满血丝,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没闭眼过。
警方的人来来回回勘察,保安被叫去做笔录,对于这事儿他们也懵逼,还有一个被吓得晕过去才刚醒来。
用了一夜时间警方确定是跳楼自杀,至于原因暂时不明。
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会自杀呢,所以记者们纷纷猜测,各种理由各种谣言满天飞。
傅禹寒也去天台那边看过没发现什么,连斗殴的痕迹都没,正是这样他才想不通,张启航为什么要选在傅氏楼顶上跳下午而不是选其他地方。
刘绯雨抿嘴,她也想不通这问题。
“傅总。”
聂晟海站在门外敲门,傅禹寒回过神来,指着面前的椅子:“坐。”
“傅总,你是想问张启航的事?”
聂晟海一脸惆怅还有点憔悴,眼睛通红似因这事儿而难过。
“是,张启航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有昨天是谁最后一个走的?”
傅禹寒双手合十抵在下颚,双目看着聂晟海,张启航是聂晟海的手下,他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聂晟行的应该能察觉得到。
聂晟海回想着,摇头:“这几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