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替叶凌上药,纱布缠绕时不禁用了点力,叶凌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所受的疼,比这点疼要多要重千万倍。
“这几天手不能碰水也不能提重物,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吧。”
傅禹寒松手,叶凌却安分了些。
双目打量着蹲在她眼前的傅禹寒,冷声一笑:“叶枕刚接手叶氏,这两天肯定有大动作,我没时间休息。”
郑茉莉吞了叶氏一切,她要让郑茉莉吐出来!
“你猜对了,这是叶氏今早派人送来的请帖。”
傅禹寒坐在叶凌身边翘起二郎腿,将请帖丢在桌上。
灰白的请帖上印着叶氏两字,叶凌拿起看了眼,握着请帖的手加重几分。
“傅总,我们也该去吊丧才对。”
“当然,将来跟傅氏打交道的是叶枕,我当然要亲自去见见叶氏第二把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禹寒眯眼一笑,宛如狐狸。
“有两条路可以选,你为什么选了第一条?”
傅禹寒瞥向叶凌,容易的不选偏偏选了条最难走的。
笑声传出,清脆悦耳。
长发披散,她仰头,眼中带着恨意。
忽然凑近傅禹寒跟前,双手勾住他脖颈,脸庞距离不过几厘米,傅禹寒呼出的热气拂过叶凌脸庞。
“就算是因利益跟合作而假结婚,我也觉得恶心。”
“傅禹寒我恨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恨你一天。”
只要跟利益有关的事傅禹寒都不会拒绝,所以她提出假结婚的话傅禹寒肯定会答应。
想走捷径的话只要跟傅禹寒假结婚就能直接干涉傅氏的事,光明正大用傅氏去打压叶氏,不用走这么多弯路,可她做不到。
话字字珠心,让傅禹寒脸色微变。
短短两句话萦绕在他脑海中,让他愤怒又羡慕。
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却羡慕一个去世的人。
“那我在这等你报复,等你将我拉下台。”
手紧贴叶凌的细腰顺势搂着,叶凌压在傅禹寒身上,动作暧昧不已。
“不急,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叶氏。”
艳红的薄唇微张,声音轻如风。
“叶氏是你爸一手建立打造的,你真的舍得毁掉?”
“我爸前几年病发休养,在他休养这些年里郑茉莉早安排人收购叶氏股份又将自己的亲戚们介绍进叶氏白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