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败品。”迟晚耸耸肩,这本是她照葫芦画瓢想要做给沈暮南吃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她也不需要发展这门技术了。
“我看了你的操作方法,只需改进一点,你就能成功了。”于维娜将手里的本翻过来,拿有字的那一页给迟晚看,脸上挂着善意的笑。
善意的陷阱,往往最容易让人十足其中,其实是敏锐的迟晚,也容易被迷惑双眼。
“是哪?那告诉我。”迟晚上前,没有意识将门关上,外面还有她正在调制的咖啡,冒着热气,工程只进行到了一半。
于维娜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直到消失,白色的碗顺着她的指尖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传到客厅,下一秒,于维娜轻蔑的看着迟晚,阴险的摇头,倒在地上,碎片划伤了她的胳膊,鲜血染红了地毯,果冻的紫色里也掺杂着红色,好生动逼真的一幕,一点漏洞都没有。
迟晚俯视着于维娜,清冷的眸中传达出满满的鄙夷,“你果然是做的一手好戏,无懈可击,于维娜,我是不是应该为你鼓掌呢?”
果然,下一秒,沈暮南和几个佣人就冲了进来,大家脸上是一样的讶异和匪夷所思,纷纷将同情投递到了于维娜身上,毕竟看起来,于维娜就是受害者。
迟晚仍旧冷眼旁观,她看够了于维娜的把戏,便要离开,与沈暮南擦肩而过时,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这一次,想必你也不会相信我。”冷笑,扬长而去。
于维娜起身,握着血流不止的手臂,惶恐的看着沈暮南,在佣人们的搀扶下离开了厨房,她想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而言,但就这么简单,沈暮南也给不了,她早就该明白这一点的。但,血,不会白流。或多或少,沈暮南还是会对迟晚有所芥蒂。
沈暮南愣在原地,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分辨真相的能力了,每一次迟晚都在诉说委屈,但,哪里会有人蠢到自己伤害自己,就为了一个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阴谋?
沈暮南觉得这是不可能,但实际,太有可能了。
于淑丽昨天半夜就退烧了,再经过一天的休养,身体便恢复的差不多了,精力十足,胃口大开,她是第一个坐在餐桌上的人。
佣人请了迟晚好几次以后,迟晚才肯与大家共同享用晚餐,她不愿这样,但沈暮南实在是坚持。刚坐下来,就受到了于淑丽的冷嘲热讽,一点都不意外。
“妈不管身子骨怎么样,这张嘴巴倒是从不肯歇着啊,这么多菜,都不能让您闭口吧?”迟晚勉强的笑,咄咄逼人,一句话就让于淑丽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