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南,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于维娜圆滑的打趣,手臂环绕到身后,摸索了一段时间以后手心里出现了手机,“我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不知道还能联系上几个人,不过,试一试把。”
沈暮南还想再表达感谢时,于维娜已经投入到了猛烈的电话流之中,微笑着和电话对面的人寒暄,应该会维持很久,所以他离开了,加入了新泽西警方的搜捕行动之中。
迟晚是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醒来的,衣服湿透了,豆大般的汗滴顺着脸颊落到木板上,‘滴答’一一声,将迟晚吵醒了,瞳孔微张,入眼所及全部都是陌生的黑暗,我在哪....眉头紧皱,这是迟晚心中最大的疑问。
冷风吹进来,打在脸上,身体上,迟晚才能稍微凉爽些,她很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她整个人都被限制住了,借着黑夜下不算明亮的月光,她不能分得清地板上渗透下来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尽所能的环顾四周,迟晚视线内没有任何活的生物体存在,她整个身体都麻木不堪,什么都感受不到,尤其是疼痛,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一定还存在着更大的危险...
迟晚试图平静心情,却还是难掩紧张的心情,汗流的更快了,呼吸加速,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在不远处的地板上,蓦然出现一个可怕的身影,从迟晚这个角度看,像是丑陋的妖怪。这是迟晚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生理上的恐惧。
“你....”刚吐出一个字来,迟晚的嘴里就被塞了一块毛巾,只能用‘哼哼哼’的声音来表达自己想要说的。
木板旁边摆放着一只小的器具箱,里面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每一样器具都是崭新的,随意拿起一件器具,迟晚终于能看清男人的脸了。
相由心生,这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男人奇丑无比,嘴巴很大,嘴唇很厚,好似一张口就能把整个迟晚给吞进去,鼻毛露出来了一些,大大的眼睛里带着猥琐和杀意,仅一眼,就足以让迟晚做好久的噩梦。
迟晚身上的麻药已经失效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小伤口所引发的剧烈的疼痛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却能叫人生不如死,伤到骨髓的那种痛,迟晚还是第一次感受,用力咬着嘴里的毛巾,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迟晚快要疼晕过去了。
“不要心急,后面还有你喜欢的...”男人再次将手里的器具应用到了迟晚身上,他面无表情,却格外认真,仿佛在做试验